樊青衣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端庄一点?”
五指张大在她滑嫩的小蛮腰一阵摩挲,外人看起来二人就像紧紧相依一样。
郑景仁听着心中一惊,这愁闷大帅叔要他杀去地府找老婆?
脚步往中间挪了半步,以一个君子君子的姿式扶着樊青衣,脸上故作惊奇的看向樊离:“哟,前辈,好巧啊,青衣她受了点伤,让我帮着扶一下。”
郑景仁捣蛋的右手僵住,端庄的脸上有点难堪。
樊离身上的刀意渐收,脸上还是那副愁闷的神采,听不出喜怒的应了一声。
郑景仁闻言直皱眉:“那前辈之前为何不先去救了青衣?再去祭天坛?”
郑景仁暗中吐槽的看了眼樊离的背影,转头一脸端庄的看向樊青衣。
樊青衣听到她爹的话,脸上罕见的多了分羞意。
这个本来英姿飒爽比男儿的女子变得如此脆弱,郑景仁略感心疼的开口:“你没事吧?”
樊青衣眼眸深处划过一丝笑意,但她面上没笑,只是语气较之平常变得温和了:“没事。”
郑景仁:“・・・”
语态诚心而当真,像是一个莘莘学子在外偶遇教员,在向教员问好一样。
先是被那几个伪真境围攻,现在还会被正道魔门盯上。
头上清清冷凉,伸手摸了摸,摸到了肌肤的感受。
毕竟若不是樊青衣刚才出来救他共同他,就算那棒子没砸死他,估计也不会太好过。
樊离带着九州玉玺回到皇宫,而后与其女儿消逝无踪,江湖传言樊离受了万民反噬,重伤不愈,已放手人寰。
走到樊离中间,樊离身上亮起水蓝刀光,就要裹着樊青衣冲天而起,郑景仁顶着秃顶俄然出声大喊:“前辈,你是如何晓得我们在这里的?”
身着黑纹白衣的樊离,面色愁闷惨白的看着两人“紧紧相依”,盯着郑景仁揽在樊青衣腰上的右手。
缓缓合拢伸开的五指,循分的放在樊青衣的小腰上,不再乱摩挲。
郑景仁心中又是一跳,你也去?还没过门你就要为夫替你守寡了?
郑景仁头上跳起一个-2000,赶紧缩回击,右手上呈现了一道刀痕,鲜血涌出。
樊青衣看郑景仁手上还在冒血,听他用心扯皮的话语,不由得莞尔一笑。
郑景仁自从见了她一向没提娶她的事,以是她也不会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