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穿囚服,被抓进牢房都还能装比,难怪有那么多女粉丝。
顺手取出五百两银子的银票放在桌上,郑景仁扶着牛耿耿出了酒坊。
坐在郑景仁侧边的长凳上,他自顾自的拿起酒杯满上:“兄弟,与你同坐一桌,可要来一杯?”
酱爆羊肉丁吃到第七碟,天气已近傍晚,来酒坊里吃酒的人渐多,周遭坐位被坐满,两个保卫从天牢中走出,直朝酒坊走来。
把昭然郡主差点遇刺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名正言顺的招收玩家和江湖妙手。
夹起一块酱爆羊肉丁放进嘴里,左手食指在桌面悄悄敲动,目光盯着天牢门口,在酒坊里坐了一整天。
第二天傍晚时分,郑景仁变成牛耿耿的模样,穿戴天牢保卫的革甲,在8个黄金BOSS保卫的谛视下,走入天牢内部。
老牛心中大乐,再客气了两句后,甩开腮帮子狂吃海喝。
小门里是一条长长的过道,过道两边是一个个铁栅栏锁住的牢房,内里关着穿戴囚服的犯人。
一个神采阴鸷的中年男人坐在大厅中心的桌子前,左手握着一个小小的紫沙壶,右手拿着一本册本观阅。
稍胖的保卫面带苦笑的摇点头:“不可啊老牛,俺娘那眼睛你也晓得,俺得早点归去看着她。”
绝顶处,樊离双手负于身后,身上仍旧穿戴那身白底黑纹,肩上绘着“捕”字的长衫,目光看向墙壁不知在想甚么。
多量别故意机的狼友,纷繁报名入了知安王府,整天跑去昭然郡主的书房前吟诗作对。
郑景仁笑了笑,抬手招来小二:“再上五壶花雕,三盘羊肉丁,半斤牛肉,给我辛苦了一天的军爷兄弟犒劳犒劳。”
若放在之前,他知安王在天子脚下无缘无端招收玩家和江湖妙手,必定会令人生疑。
不过他没说出来,回身迎向走出去的两个天牢保卫:“两位军爷,吃点甚么?”
第一层关着犯下大罪不涉技艺的达官朱紫,第二层则是关着犯下大罪且技艺高强的人。
天牢内部的构造像个地宫,收支都要颠末一条朝下的门路通道,再无其他出口。
腊月初四,知安王府昨夜有刺客潜入一事传遍太安城。
老朱笑了笑,对小二道:“给俺包半斤牛肉,别的给俺兄弟上壶花雕,帐记俺头上,发了月响再来与你结算。”
干瘪的老牛哈哈一笑拍了拍老朱刻薄的肩膀:“谢啦兄弟,下回换俺请你。”
放下茶杯,郑景仁目光看向酒坊斜劈面。
他装模作样的感喟一声:“兄弟你真是忒不得劲。”
老牛面前一亮,他早就看上郑景仁的这碟酱爆羊肉丁了,何如他的月响早就喝酒喝光了,这才拉着老朱来赊账。
八个手持红缨枪,腰配精钢长刀,身着佳构革甲的保卫面色庄严摆列站在天牢门前。
郑景仁把酱爆羊肉丁往前推了推:“喝酒怎能没有下酒菜,我自幼体寒饮不得酒,让军爷笑话了。”
门路通道绝顶是个大厅,大厅墙上挂着各种百般的刑具,氛围不畅通,略显憋闷。
老牛看了看四周已经没有空桌子,便让小二把酒拿到郑景仁的桌子上。
小二懒得听他们客气,回身去叫厨房,本身去拿酒。
郑景仁对柳昌然行了个礼,柳昌然抬眼看了眼郑景仁,而后收回目光,郑景仁心中微松,走向大厅里侧的小门。
老牛“啧”了一声,叹了口气:“明天就俺两歇息,你还不能喝,去去去,从速归去照顾你老娘去。”
和第二层的保卫做了交代,等保卫分开后,郑景仁抬步走向第二层的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