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是不是闻声了这边的动静,沈六昂首往连蔓儿这边看了一眼。
连蔓儿也就笑笑,没说甚么。
两小我谁也不再提明天的事,谈笑了一会,沈谨就拿出她做的针线来,连蔓儿也将本身切身做的一个荷包解下来。两个小女人比较着,又提及了针线。
沈六明天穿了一件杏黄色暗纹织锦长袍,腰间松松地扎了一条锦带,脚下是一双软底缎子鞋。他明天没有戴冠,一头的乌发多数在背后用一根缎带松松地系了,另有几缕垂在肩头和脸侧。
而现在沈六说的缓一缓、措置,明显指的并不是如许的措置。
“没甚么,我这不正听六爷说话吗。”连蔓儿赶快端方了一下本身的目光,说道。
连蔓儿要问候的话就没有说出口,那小丫头引着连蔓儿在一边的绣墩上坐了,就退了出去。
“……府里的人都晓得,她是我母亲陪房的女儿,又服侍了我这么多年。”沈六又缓缓地说道,“是要措置她,我本筹算,是要缓一缓的,你可晓得是为甚么?”
沈谨此次用的还是是浣花笺,不过并不是前次的茉莉笺,而是换成了粉红底的桃花笺。
“这件事的祸端,我已经查清楚了。明天,我就打发了人归去,将那几个相干的人看了起来,只等我归去,再措置。前次没有太连累到她们,是她们装的诚恳。这一次……”说到这,沈六冷哼了一声。
连蔓儿不由得转过脸来,打量了沈六一眼。终究说到贰敬爱的丫头了吗,连蔓儿打量沈六,想从沈六的脸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来。没错,就是奸情的蛛丝马迹。
蓝颜祸水吗,连蔓儿囧囧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