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婚事,打着灯笼都难找。”连蔓儿道,“爷和奶咋会不承诺?”
连蔓儿就没吭声。好吧,她得承认,连取信真的是一个好人。而她,巴不得连蔓儿早点嫁出去,免得持续在家里做耗。
“这么好的婚事,还不得好些人家抢着要定?”连蔓儿提示道。
“谁说不是。”何氏道。
“能想啥体例?”张氏就道,“我看他大伯和大伯娘,挺佩服花儿。人家是一条心。”
“刚才镇上的王媒婆来了,给二郎哥说亲。”连蔓儿就提起别的一个话题。
连蔓儿瞧瞧何氏,又笑道,“这点事理,二伯娘比我还清楚咧。”
“要说我大伯那屋,还是花儿姐当家。”连蔓儿又说了一句,就拿起笸箩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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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娘,我咋感觉大伯那五百两银子不对劲。大伯说杨成峰借了他五百两,这五百两银子都买了玉佩。但是孙家买人只许了三百两,杨成峰那里会多取出二百两来?”连蔓儿道,“大伯实在是用三百两买的玉佩吧。”
“蔓儿啊,你不找花儿算账去?”何氏就又问道。
“这是功德,二郎这些年高不成低不就,不能再担搁下去了。”连取信明显对这个话题更感兴趣,“说的是哪家?”
何氏就放动手中的瓜子,抓起笸箩里的花生吃起来。
这也太假了好不好,连蔓儿心中暗笑,却并不揭露。
“爹、你多吃些,这些天扬场累坏了。”连蔓儿就夹了一大块鸡肉给连取信,又夹了一块给张氏,“娘,你也多吃些。别焦急下地干活,先把身子养好。现在地里也没啥活了,就家里这点事,我们干的。”
“他又报花账。”何氏大呼了一声。
连蔓儿拢了拢袖子,把镯子藏起来。
何氏就扭过甚来,冲着连蔓儿咧嘴笑了笑。
张氏的言外之意,花儿背后使唤,连守仁和古氏也脱不了干系。
“蔓儿,你是说……”何氏听出一些意义来,睁大了眼睛。
“俺能有啥体例,钱都在你爷和奶手里。”
何氏就撇了撇嘴。
饭桌上,少不得谈起刚才的事情。
连取信就不了。
“蔓儿,你这花生咋弄的,比镇上杂货铺卖的都好吃,另有没,再给俺点,也让你二伯尝尝。”何氏顿时道。
“镇上富达杂货铺的王秀娥。”连蔓儿道,“我看二伯和二伯娘都情愿。”
“二伯娘,是这点花生首要,还是二哥的婚事首要啊。”
“我爹娘说算了,怕闹出事来,花儿姐再嫁不出去。何况,花儿姐还给了我妈这些好处。”连蔓儿就道,“本来,花儿姐只承诺说,等她嫁以后,再样样的。说的可好听,可我不信她。她那人,过了河还能记得桥。说那些好听的,都不如现在就能抓在手里的实在,今后再说今后的,对不对,二伯娘?”
何氏点头,如有所思。
连蔓儿看清楚了上房的环境,这才,想了想,就从柜里拿出连花儿送的镯子戴在手上,又拿了朵绢花插在头上,这才拿小笸箩装了些煮的蒜味花生。
“花儿这孩子,小时候看着还不,这些年在镇上住,咋心眼变这么坏。”连取信就皱了眉,“那些话是芽儿闻声的?可靠不。要真有这么回事,可该想想体例。花儿如许,嫁进别人家里,那不是害人家吗不跳字。
“因为聘礼,迟误了如许的功德,那可太可惜了,不是把二哥给迟误了?”连蔓儿睁大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