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点子?”听到连蔓儿又想到了赢利的垫子,几个孩子都很镇静。
连续换了三次水,花生才洗洁净了。
明天早上,她和连朵儿两小我,一人卖力烧一个灶。她那里会做如许的活,灶里的火灭了,她才到连朵儿这边来,想要一根柴禾去引火。连朵儿从灶下抽出一根正燃着的柴禾,一下子扫到了她的腿上,将她的裤腿给点着了。然后,又是连朵儿,拿开水泼了她。
“对。”
“不好了,四叔、四婶……”
连守仁和古氏将连花儿抱上马车一溜烟地走远了。
连蔓儿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不由就对张氏的另眼相看起来。张氏在一些事情上,想的比她还深远。
“前次不是来的是陆郎中,那才是最好的郎中吧,这个史郎中,也有六七十岁了,是对付我们吧。”连花儿就道。
古氏忙将连朵儿的事情放下,让蒋氏去给连花儿熬药。
“咱耢的花生,连本钱都省了,一斤就能赚二十文钱,咱还剩下有七十斤,能买一两多银子那。”五郎道。
“我算了,能赢利的。”
“现在可办?”连守仁就和古氏筹议。
蒋氏看了看连花儿,又看了看连朵儿,就没再说,只出去熬药去了。
“他是想来,但是来不了。……他从县上,路上马惊了,受了伤,躺床上不能动。特地打发他们店里治烫伤最好的郎中,还派马车送我们的。”连守仁倒是替王幼恒说了话。
连花儿咬着嘴唇没有。
然后,就是用作料泡花生入味,这一关头的步调了。
“都不在就算王太医不在,另有王幼恒,他也没来,前次给四房看病,不是说他跑来的可快了,在他眼里,我们还不如四房?”连花儿道。
“要不,就让继祖去一趟县里,就说咱家有人烫伤了,请信德堂最好的郎中来,不说是花儿,就说是芽儿,要不就说是枝儿也好,……说谁都行,只别说是花儿。”古氏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