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拿伱娘高鼓起来了。”张氏笑道。
“嗯。”连取信点了点头,“老黄说,二哥、三哥,二郎、三郎他们四个,预付个几百文钱是没啥题目。……可二哥他们明天都没去上工,这事闹的。”
“我去赶鸭子去。”连蔓儿说着话就往外走。
“哎。”轮到连蔓儿感喟了,“我三伯娘这性子,偏就赶上我奶了,啥时候能是个头。”
“那就得看着点了。”张氏道。
“别是出啥事了吧!”连取信喃喃隧道。
在铺子里直待到傍晚,五郎和小七都从私塾放学返来了。
“伱大伯娘,另有继祖媳妇,也看出来了。她们俩跟我和伱三伯娘说话,继祖媳妇哭哭啼啼地,伱大伯娘话里话外埠意义,还想让我把这事给挑了然……”张氏微微皱着眉头说道。
“一会昏昏沉沉的,仿佛不省人事,一会又吱哇地叫喊,说肚子疼。她二伯娘在中间也没个消停的时候,看的民气忙。……李郎中陪了多半夜,问他脉象咋样,李郎中含含混糊地,就给开了一大堆保胎的药,还说二郎媳妇要一向这么下去,她肚子里这一胎难保。”
“还能咋说,伱大伯娘那人说话。伱也不是不晓得。拐弯抹角地,我就当听不懂,哼哼哈哈地,她也拿我没辙。”张氏就道,“这是伱二伯、二伯娘她们一家都说好了要这么干,我去说,让她们恨上我?在伱奶跟前,我的话,还没伱大伯娘和继祖媳妇的话顶用。我去说,里里外外几场骂就免不了。她们俩又不是没长嘴,还不是怕二郎媳妇真有个啥,她们不好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