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蔓儿一家坐在炕上,相互之间互换了一个眼色,都保持了沉默。他们刚才筹议好了,少说话,多听听,静观其变。
是以,大师伙都说,连守仁这官,是福官。
赵秀娥凶暴,嘴巴短长,以往有冲突,古氏和蒋氏都会制止和赵秀娥直接抵触。但是明天,古氏和蒋氏明显窜改了战略。
只是连守仁说了很多官面上的话,连守义会被吓住吗?
“老二,你这是筹算跟我一起去上任?”连守仁就问连守义。
“大哥,咱别的废话也别说了。就是一句话,还是照咱本来讲好的,我们一家陪着爹、娘,另有大哥、大嫂你们,咱一家人一起上路。和和美美,大哥,你要不带上我们,你想过没有,这内里的人得咋群情你。大哥啊,为了当好这个官,你也得带上我们。”连守义说完,两只手拄着炕沿,瞪大一双眼睛看着连守仁。
周氏现在是老太太了,明天又是大喜的日子,这些媳妇本来和顺的、本来反面顺的,在明天都格外的好说话,各个脸上都带着笑,没有一小我出声辩驳周氏,就是平时最刺头的赵秀娥,被周氏说了,也不过是朝着中间的何氏撇了撇嘴,一句话都没有说。
连守仁想说单身,眼角的余光就瞥见古氏透过来的一瞥,他就将那身字咽了归去。
周氏将媳妇、孙女们教唆的团团转,她的表情倒是越来越镇静。
周氏只坐了一会,就又站了起来。她更情愿站着,如许更便利她将全部厨房和几个媳妇的行动全方位地支出眼睛里。
连守仁有些羞怒,却又不好发作,神采就有些紫涨起来。
连蔓儿又扭头看连守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