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个,我这刚捐了个监生,要选出官来,还不晓得是啥时候。海龙说的是快,但是这事,谁都不晓得,一年半载是它,三年四年也是它。就是宋家,他也不能就打这个包票。”连守仁的两只手放在大腿上,两手的食指和中指下认识地敲打着大腿。“这今后huā钱啥的事,怕另有不长幼,我这一股,也没个无能活的人,还是得拖累爹、娘、老2、老三他们,我这内心可过不去。”
“这话……”连取信有些游移。
“爹,我、我啥时候想分炊了,这不都是……”
连老爷子没有立即答话,而是扭过身去,渐渐地又装了一袋旱烟,燃烧的时候手有些抖,好一会都没点着。
仿佛是想到旧事,连老爷子的脸上暴露一丝怅惘的神情。
“我、我不想。可……”
“爹。”跟着说话声,连守礼掀门帘从内里走了出去。
连取信和张氏闻讯从铺子里返来,连蔓儿正站在西配房门口,伉俪俩本来要去上房,就拐了个弯先回自家来了。
“别担忧,你大伯,我还看得住他。”连老爷子低头看了连蔓儿一眼,笑着说道。
“爹,就是分炊了,咱这情分它不能变。”说完这些,连守仁立即又竭诚地看着连老爷子,矢语发誓地说道“我必定更加孝敬爹娘,老2、老三他们我也不能不管,我是做大哥的,这我都内心稀有,爹你就固然放心。”
“爹,你可别曲解我……”连守仁赶快解释。
“huā儿的半子来,给你大伯捐了监生,还说就要有官做,成果这个家就不分了?!”张氏听后,就道。
“爹,孩子他爹是个实在人。这咱是自家人,才敢说这话。”张氏在忙就道。
“家里人都干啥去了?”连取信往外看了看,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