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把马牵到连蔓儿跟前。
“爹,每年糊窗户纸还得用钱。用琉璃窗,不是把糊窗户纸的钱给省了吗?”连蔓儿就笑道。
“爹,那咱就用琉璃窗吧。”五郎道。
“我家有马车去。你去不?你要去,我让马车明天还接上你,咱一起去。”喜宝见连蔓儿没说话,就又说道。
“呀,我回家了,你离我远点。”连蔓儿狠狠地瞪了喜宝一眼,撇开他,往老宅跑去。
六月中旬,连兰儿从县城来了,说是给连秀儿相了一门好婚事,就将周氏和连秀儿都接进城去了,说要相看。古氏带着连朵儿,也跟了去。
“那我回家了,你也从速回家吧,要下雨了。”连蔓儿说着,就想绕过喜宝。
顶花带刺嫩绿的黄瓜,紫莹莹的嫩茄子,甜辣椒,这些都是洗洁净便能够直接生吃的,另有嫩豆角,土豆也下来了,只需求一小块带皮的肥多瘦少的猪肉,便能够将一大锅土豆豆角炖的喷喷香,如果上面在蒸上一层白面做的胡饼,就更完美了。
但是毕竟有过这么一回事,再碰到与老金家有关的事,连蔓儿一家都不得不谨慎。
屋里一下子更暗了。
连蔓儿眨了眨眼,这里离老宅统共也没多少路,并且如果她骑了这匹马,别人会如何看。只怕不出半晌工夫,就有人说连蔓儿和喜宝如何样如何样了。她才十一岁,若对方是别人也没人会当一回事,可喜宝不一样。
连蔓儿就眯了眯眼。
另有一点,她不会骑马!
连取信和张氏先返来了,随后五郎和小七也从私塾放学返来。
“有啥事,一天都走不开?”
最让连蔓儿欢畅的是,菜园子里种的玉米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