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了不幸人。这事我听我们嫁到他们三十里营子的姑奶奶说过,是连家老迈在外就做了主。你不他们家,这老四两口儿都是诚恳人,被他们家老太太给辖制的死死的。”
“我们说、说啥了?”。
两个行脚贩子对视了一眼。
三四里的路程,还是走完了。
“这不是连家老四,”中间看热烈的人里,就有来自三十里营子的,认出了连取信,“哎呦,当时他们家的小闺女儿,前些天仿佛把头磕破了,昏死好几天,都说活不成了。说是那之前,就是要送去邻县给孙家做的……”
没人理睬周氏。
那两个行脚贩子见是一个清秀的小女孩搭话,也都没放在心上。
连枝儿、五郎两个也听明白了是回事,都跟着哭了起来。小七另有点胡涂,但也不是功德,也跟着哭了。
“大,我问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那费钱买命的事,他们家老太太也,就瞒着他们两口儿?”
“冯大哥,这一共是多少钱。”
“这是亲生的,那刘家也是亲生的。我他们家,孩子多,穷的吃了上顿没下顿,三百两银子,够给几个娶,再置几亩地,这辈子就不消愁了。”
“那是回事?”行脚贩子惊奇了,“你们这是哭啥那?”
那两个行脚贩子一听这话,就更都不肯说了,吃紧忙忙甩开连取信一溜烟地走了。
“现在哭,舍不得了?当时咋就舍得那。还是被银子耀花了眼睛。”
连取信毕竟是成年男人,第一个稳住了心神,将张氏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