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里营子去往锦阳县城的路上,一辆马车缓慢地行走着。车厢里,挤坐着连兰儿、罗宝财、金锁和银锁一家四口。
“归去啊,找小我,给他姥姥、他姥爷写封信。”连兰儿自言自语隧道,“他姥姥、姥爷不在家,这老张家的亲戚就打腰了。……他四舅家那新宅子,他姥姥、姥爷都没住过,先就他老张家的人给住上了……”
连蔓儿、连枝儿和张采云就簇拥着李氏从东屋出来,走到门口,连蔓儿扭过甚去,偷偷地瞥了一眼连取信和张氏,心中不由得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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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然后就是银锁。
罗宝财啊了一声,就再没有别的话说。他家的事情。满是连兰儿拿主张,让他干啥,他就干啥就行了。
毕竟,给金锁说连蔓儿,这件事她好开口,但是要将银锁说给五郎,这件事,她倒是不好主动开口的。她只得表示连取信,希冀连取信因为回绝了金锁的事,心存惭愧,开口向她求娶银锁。
煤炭耐烧,也不像秸秆柴禾那样,弄的土土活活的,如答应以保持室内的干净卫生。
连兰儿将银锁脸上的神采窜改看在眼里,却不再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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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兰儿将手伸进衣袖里,取出一个荷包,从内里取出一个足银的银锭子。那银锭子看上去不敷一两,却也有五六钱的模样。
靠西墙,是一个大大的木制打扮台,妆台前是两只绣墩。再中间,有衣架,另有一溜两张椅子,椅子中间摆放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摆放着茶壶茶碗。
连家老宅厨房的灶台,都是烧柴禾的大灶,连蔓儿家这两个灶台,是搭的烧煤炭的新式的灶台。这是在设想房屋的时候,就定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