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怕还不晓得吧,畴前,要卖了蔓儿妹子,说是去做童养媳,实在就是给死人陪葬的。连守仁他说他不晓得这个事,他那是放屁。就因为蔓儿妹子生日好,人家才给那老些钱,说好了就是去陪葬的!”赵秀娥一语惊人。
“说我胡说八道,你们大老爷们,还没我个妇道人家有担负。这些话,不是你连守义喝醉了,酒后吐真言,你说出来的?对了,厥后你们又借了高利贷,还一样搞花头,连守仁贪了几十两银子,连守义你跟着也贪了十几两对不对,这些钱,都填给镇上庙后街的窑姐儿了,对不对!”
“胡说!”连守义吼。
“就是你这大儿子和大儿媳妇,你二儿子也晓得。啥被骗啊,厥后才晓得啊,就蒙你们老公母俩那。”赵秀娥持续嘲笑着道,“人家那就是把你们老闺女卖了,换印把子,晓得不?这事,我事前可不晓得,人家当时候还瞒着我那。要不是我做月子,不能出门,这个事,怕他们还做不成!”
“我明天来,是跟他们算账,跟四叔、四婶可没干系。四叔、四婶都是驰名的好人,讲事理。他们把我给害惨了,把我们老赵家都给害惨了,还不准我来出口气?”
“说句知己话,这个事,你们二儿媳妇也不晓得,人家怕她大嘴巴,给说漏了。另有二郎、三郎他们几个也不晓得,谁让他们笨那,没你们老连家的大孙子、大孙子媳妇机警!”说到最后一句,赵秀娥用心拉长了声音,一双眼睛则是瞟向蒋氏。
明天的赵秀娥,打扮的相称的利落,一身的大红妆花衣裙,紧扣着腰身,将她的身材显得更加饱满有致。赵秀娥的头上扣着顶银丝髻,只插了一根金簪子,其他手上、头上、耳朵上都没戴金饰。
连取信和张氏都没说话。固然都猜到了连蔓儿那件事的本相,但是第一次闻声有人这么肯定的说出来,对两小我的震惊还是相称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