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奶,这内里说话不便利。一会请爷和奶进屋,到时候孙儿再行大礼拜见。”五郎向连老爷子和周氏说完了这句话,才回身面对连守仁、连守义一世人。
看来连老爷子此次受的打击相称的大,如果放在畴昔,连老爷子绝对是男人有泪不轻弹的。
进了前厅,将连老爷子和周氏让到炕上,连蔓儿一家又重新行了礼,丫头小喜奉上热茶来,大师才都纷繁落座。
连老爷子说完,眼圈就又红了。
“爷,你这是一起上累了吧,没听明白我们的意义。你和我奶,啥时候想拜牌坊都行。”连蔓儿发过火以后,又将语气略和缓了一些,清楚地说道,“至于我大伯他们,我们不敢让他们拜。”
连守仁和连守义这群人都还怔怔的,他们今后退了两步,却另有些不甘心,都看向连老爷子。
连蔓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连老爷子。连取信那么悲伤,还受刻薄地没有将话申明。那么连老爷子接下来会如何做?
“把人家太仓那边老百姓给祸害的够呛,回家来,又想祸害人家小秀才家里了。不就看人小秀才家日子过的好了吗,就想跟着混吃混喝呗。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又一个媳妇嘲笑道。
她这一生机,从连老爷子、周氏再到上房的世人,就都不吭声了。
“大伯、二伯,蔓儿的话,就是我的意义。总想着投机取巧,拈轻怕重,你们这跟头还摔的不敷狠吗?你们回家去,好好悔过,本本份份的过日子。只要行的正、走的正,对得起六合知己,这天下没有御赐牌坊护着的人多了,人家不一样挺胸昂首做人。”五郎的话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