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如许做,咱爷那也同意了吧?”连蔓儿又问。
这天然是后话了。
“这些苦,我们本身吃了,多的我也不说了。就是他们卖蔓儿这件事,我们不究查。不是看他们俩,是看爷另有奶,你们两位白叟。不究查是不究查,可他们的品德我们都看破了,今后,也不能把他们当普通好人对待了。”
“那厥后那,就这么算了?”连蔓儿就问。
“这错事也分是啥错事。他们还不是就错了一次,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先是亲侄女,再就是亲妹子,最后连亲爹都不放过。总这么姑息下去,把咱自家人害完了,那下一个轮到谁了?”五郎学着当时说着话,“我就跟咱爷说,咱不能只考虑本身个,得为别人,特别是咱这一村的乡亲们想想。”
“小喜。”连蔓儿就将丫头小喜叫出去,“你去厨房,跟你娘说一声,让她再加一个好菜,今早晨的酒也要好酒。”
当晚,那两小我返来用饭的时候(这两小我固然是去服侍连老爷子的,但是用饭的时候,还是是返来吃),韩忠公然就叮嘱了他们两句。
连老爷子还能有甚么表示,这已经措置的很广大了。真的一根手指头都不碰连守仁和连守义,让这两个清闲安闲。你连老爷子不计算两个儿子不孝,那村里的人惊骇自家的子孙学了他俩的坏模样那。
“……都是被逼出来的……”五郎干咳了一声说道。
“这么每天十板子打下去,一天六合,但愿能让他们长点记性。”连蔓儿就道。
“那……”
而每天十板子,能够让连守仁和连守义受皮肉之苦,却又不会剥夺了两小我劳作的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