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蔓儿说着,就将手往东配房一指。刚才进门的时候,她瞥见何老六媳妇带着孩子躲进那屋里去了。
蒋氏让了一会,将几小我都存眷着西配房,不再理睬别的,也就只得作罢了。
“对了,咋把她给忘了。她想躲,可躲不了。”吴王氏就道。
“我归去开个方剂,喝几副药看看吧。”李郎中就道。
连叶儿盯着何老六媳妇的目光,本来就有些冒火,听连蔓儿这么一说,立即就奔到何老六媳妇跟前,手抓脚踢起来。
“叶儿,你想开点。”连蔓儿就小声劝连叶儿,“我哥让人去给三伯抓药去了,李郎中说了,三伯身子骨健壮,吃几副药,就能调度好了。”
“娘,婶子。”连蔓儿看了看,就低声和张氏、吴王氏筹议,“……我三伯娘估计都胡涂了,叶儿还小,也没颠末啥大事。现在我三伯在里头,存亡不知的,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何老六媳妇。”
“刚才问了何老六媳妇,她承认是诬告三伯的。”连蔓儿见连叶儿看向何老六媳妇几个,就又道,“现在让她们跪着。叶儿,你要出气就去,我们都在这。”
狼籍中,连守礼被抬进西配房,连蔓儿家的长工头大力牵着一头大青骡缓慢地跑来,青骡的背上坐着李郎中。本来李郎中明天去赵家村吃酒了,是五郎让大力去牵了青骡,将他给接了返来。
“大当家太太明天自在了,我二姨不管她了?”吴王氏眼角余光扫到古氏,就抬高了声音问张氏。
同时,连蔓儿也想到了本身。
半晌,李郎中在连取信和五郎的伴随下走了出来,屋子里,又传出来赵氏和连叶儿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