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蔓儿冷静地扭过脸去,在禁不住激这一点上,周氏和连秀儿还真是母女。
“老四,你变了,你学坏了,是你那婆娘教坏了你。”
“娘,别的事我从没求过你,吃的穿的我没争过,但是这笔钱,咱不管咋样,也得给人家凑出来。”连取信道。他诚恳人认准的事,格外对峙。
地下已经站满了人。大房的连守仁、连继祖父子两个,蒋氏也抱了妞妞站在连继祖身边,二房的连守义伉俪,连芽儿、大郎到六郎几个孩子,三房的连守礼伉俪和连叶儿。
“我传闻,那些个宫里出来的太医,出诊一次,那诊金是论金子算的。”连守义为了表示他也是个学问赅博的人,插嘴说了这么一句。
“你爷不是不承诺分炊?”张氏表情有些庞大隧道。
“你奶那的现银子,应当差未几。”连取信道,“就是不肯意拿现银子,当一两件,也能凑够,等卖了粮食就能补上一大块。”他算的七十两银子,就是遵循连家现在能拿出来的银子算的。
“你咋没等我死了再来”周氏骂道,随即又换了哭腔,“我这是活不成了,内心头堵了一块,跟个石头坠着似的……我还活的个劲,随便一个丫头崽子就能要我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