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爷子不是普通的爱面子啊,连蔓儿心中叹道。
“爹,大哥这是去哪了?”连守礼问。
“再等等。”连老爷子踌躇了半晌,最后说道。
“跪下”这是连老爷子抬高了声音在。
不消亲眼去看,连蔓儿脑海中此时闪现出连老爷子怒不成遏地挥动着旱烟袋,往连守仁身上号召的景象。连老爷子保护连守仁的面子,不即是他承认连守仁的行动。恰好相反,连老爷子很活力,又对连守仁动了家法。
“爹。”连守仁站在连老爷子面前,“是县城的黄举人,强拉着我,不让我。”
然后,西屋里就响起连守仁吃痛呼号的声音。
好吧,这句话是她用心说的。
连取信想了想,就叫了连守礼一起走了。
“还是蔓儿懂事。”连老爷子从胸腔里收回一声感喟,面色也跟着和缓了下来。“你们都回屋去吧,我就是在院子里消消食,不是等老迈。他那么大小我了,内心就没了算计,还怕他丢了。”
“老爷子,你开门,你真要把老迈打死啊。”周氏变了神采,扑到西屋门上,拍打着木门,向内里喊。“有啥事,你好好和他说。他这些年读书,不像老三老四那么皮粗肉厚的,禁不住你打啊,你打碎了他,咱家另有啥奔头啊……”
连蔓儿出门抱柴禾,就瞥见连老爷子站在院子当间,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拿着烟袋,正在一口接一口地吸着旱烟。这个时候,天气已经擦黑儿了,连老爷子的脸在烟雾中,让人看不出详细神采如何。但是,任是谁都能感受道,连老爷子表情很不好,并且越来越焦心。
连守仁,不会真的要在阿谁庙前街过夜吧。连蔓儿暗自咂舌。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