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君歌拗不过郁曼文的对峙,跟着对方到华堂的咖啡厅坐下,听听对方想说的话。
正巧,君歌也不喜好古凤歌被娇养坏的模样,也不想和她们两人有甚么打仗,她冷下脸,张口欲要讽刺,却不想被郁曼文挡了下来。对方还是端着那一副贵妇人的礼节,朝着古凤歌嗔怒道:“我如何教你的?待人待物要规矩,快向君歌蜜斯报歉。”
听到君歌的话,古凤歌率先怒了起来,横眉竖眼地盯着她,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你此人如何这么不知好歹”,让人想装看不见都不可。古凤歌本来就不喜好君歌,要不是郁曼文要与君歌说话,她才不会耐着性子站在中间等着。
小巧的勺匙与红色的瓷杯壁悄悄地碰撞,看上去苦涩甘旨的咖啡荡起纤细的波纹。君歌将咖啡杯往前一推,手肘抵在透明的玻璃桌上,纤细薄弱的手十指双扣,撑住小巧的下巴,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郁曼文,轻笑道:
“这是当然了,哪个当母亲的不心疼本身的孩子?等你今后有了家庭,有了孩子,你就会明白我的感受了。”郁曼文笑着答复道,忽又像是想到甚么,脸上的笑容更加慈爱。
是一个黑发如瀑,气质富丽的贵妇人,穿戴得体的米色长裙,右手挎着个红色小包,左手白嫩的手臂上则搭着一只一样白净的手。这只手的仆人,披垂着长发,面貌虽略带着稚气,但不丢脸出其与贵妇人的相像之处。
郁曼文在君歌面前站定,缓了缓气,扬起一抹文雅的笑容,语气驯良道:“想必您还不熟谙我吧,我是凤儿的母亲。不过,固然您不熟谙我,我但是对您久仰大名了,本日正巧碰到,不晓得能不能给我个面子一起喝杯咖啡?”
两人手挽动手,谈笑间竟缓缓地朝君歌的方向而来。君歌几不成察地皱起眉,回身欲要分开,避开她们。却不想,在她看到对方的同时,对方也瞥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