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阿欢,你到底是谁的婢子?”颜静香双手叉腰。
春枝和翠云分开玉笙居后,含玉就交代过,府上的大小事让她们极力探听,她每天都会过问。
静香看到本身吓到了含玉姐姐,幸灾乐祸的笑了,但是含玉还是一幅痴愣愣的模样,不露惊骇惊骇,不见笑容,也不张嘴说话,这让静香笑不出了,连连报歉,“姐姐,含玉姐姐,对不起。”
阿欢在她身后赶紧解释,“二蜜斯,我的意义是二蜜斯长高了,个字出挑了,脸上才会看着瘦些。”
“是吓到了,你这个坏丫头,明天要多写二十个字。”
颜静香脾气大,当场说了一句,“你聪明?你读的书都没有含玉姐姐多!”
周嬷嬷踌躇的开口,“昨夜春枝爬了二老爷的床,二夫人早上得知这事,就把人给关了。”
春枝跟了二叔,让二叔母难受了,这事本来跟她无关,她能够看着二叔母时候跳脚,却没法看着静香难受。
李氏亦是清贵一族,李父乃从三品的宝文阁学士。李素衣回到李家,李父还是把女儿视若明珠。汴京也无一人看她不起。谁知此时李父却遭人弹劾,被列入奸党籍下。李素衣为救父,上诗赵普,赵普看后感慨,何况人间父子情,识者哀之。几经波折,李父终究被夺职了官职,且今后不得为官。
含玉拿下她的手,轻笑,“你倒好,欺负诚恳的阿欢。”
颜含玉只感觉脑仁儿生疼,“周嬷嬷,有别的动静再来奉告我。”
周嬷嬷应了。
陆氏气的差点动了胎气。
“二老爷一早就去上朝了,现在还未返来,分开时也没交代甚么话。”
颜静香有了先生教诲以后,便再也不能偷懒,日日就差吊颈刺股来完成当天的功课。
虽说李素衣教过两个门生,天然挑的都是同期里最出挑的阿谁,但是像颜含玉这般六岁就读完诗经,看过好几本诗词,笔迹还写的工致无错的还真没一个。
静香母亲陆氏传闻了这事,把静香拉到跟前又是一顿臭骂,说她不长进,不思进取。这李先生是谁?那但是汴京第一才女,且三百年前后都无一女子能与她相较,能得她教诲,就相称于祖坟冒青烟了。
“啊?又要多写字!”静香一脸苦闷,“阿欢说我都瘦了。”
静香传闻,顾不上别的,放下笔就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