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到时候,天下的医学专家们都会跑到翠山去找三七。
只要有人要就好,他们又找到了一个药房,安建成跟阿谁老板在谈事,安小满无所事事,她瞥见柜台上放着的一本泛黄的医书,就顺手翻了翻。
安小满迟疑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的说:“阿谁,我和我爷爷在沙河里掏了一点金子,我爷爷身材不太利索,我就来看看能不能卖了给我爷爷买点药吃。”
田七,又称“金不换”,具有散瘀止血,消肿定痛之服从。主治咯血,吐血,衄血,便血,崩漏,外伤出血,胸腹刺痛,跌仆肿痛。
安小满并没有在乎这些,她堆出个笑容,说道:“叔叔,我想咨询一下现在金子的收卖价是多少。”
这位大爷入戏太深。
“哦哦哦”安小满连连点头,“感谢叔叔,我回家跟我爷爷说好了就来。”
安建成指了指身边的安小满,那大爷一看是个女娃,翘起兰花指,指着远处的一个冷巷子,仍然用着唱戏的调调说:“女娃就去那边的公厕去尿,不过要免费,一次一毛。”
安小满等安建成出来了,她才走向阿谁小笼包店中间的一个诊所里。
安建成从兜里取出一毛钱递给她,说道:“我就在这个药房,你上完厕所不要乱跑,从速到这来找我。”
这个诊所看上去还不小,像个小病院。
她瞥见正街上有一家较大的黄金金饰店,又看了看阿谁大药房,她爸还没有出来,她决定去阿谁大金店再去问问。
那条沙河里淘出来的金,大多数只要小米粒大小,这些村民们一年半载的攒上十几二十克,就来县城找这些小金店融了或者卖了。
安小满舔舔唇,说:“我爷爷那天下山崴了脚,让我把这药材带到城里卖了。”
安小满一惊,本来这药材是长在南边的,北方底子就没有,但是空间里四时如春,以是才气长这类药材吧。
黄金洼在这个期间已经有好几个国度大矿在开采, 黄金洼的那条沙河里, 每天都有很多四周的村民在那边淘金, 但是根基上都是老年人。
安小满去了今后,没有直接问黄金的收卖价,而是问了问店里的黄金金饰的代价,一克是一百四十七,收卖价是九十二,看来刚才阿谁小店的老板并没有蒙她。
那女人将称好的中药,倒在柜台的上事前摆好的牛皮纸上,说:“收啊,只不过代价要底很多,药草一晒就缩水了。”
只要收就好,安小满深思着一会儿避开她爸的视野,她就把空间那些三七先卖了,她记得三七是比较贵的。
到了车站, 安建成一下车,就跟站台的事情职员探听县城的大药店和药材公司的地点。
因而她小声的问阿谁正在用药秤称药的年青女人:“这位姐姐,你们店里收买新奇的草药吗?”
这个药房又放了几斤蝎子,安建成再次带着安小满分开。
这一起安小满看到了好几个收买黄金的店铺,只不过都是很小很小的门面, 只在门口挂着一个手写的纸牌子, 上面写着“加工金银金饰,收买黄金白银,融金”等字样。
那大爷展开一只眼,看着他们,用那唱戏的调调问道:“谁上啊?”
想想她空间已经拔下来的那一堆三七,连根带茎叶花朵,少说也有个十来斤,就是看上去非常新奇,就跟刚从土里挖出来的一样。
终究到了阿谁药材公司门口的时候,安小满俄然说:“爸,我饿了。”
不晓得这里的药店收不收新奇的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