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不给几人踌躇的时候,立时便道:“朕情意已决,众卿不必相劝。”她说完顿了顿,又多说了一句:“诸王野心勃勃如何?一场举国之战的胜利,足以安定朕的皇位。”
楚翊也不恼,持续道:“朕初登帝位,朝中多有人不满,他国也视朕可欺。燕国好战,便不顾夏季酷寒先打起来了,可除了燕国以外,西面另有后齐,如果不能趁着开春之前一举将燕国打压下去,后齐那边只怕也要跟着来袭。届时楚国腹背受敌,局面熟怕就真的节制不住了。”
战报上的动静都不如何好,几近没有捷报。燕国派来六十万雄师压境,祁阳手上只要二十万兵马,初时被出其不料的进犯折损了近八万人以后,便是更加的捉襟见肘了。在如许的环境下,哪怕他智计百出,英勇无双,也不成能在燕军部下讨得了好。
公然,下一刻张丞相就皱着眉道:“御驾亲征并非小事,何况现在朝局不稳,更没有合适的人选监国。如果陛下不留在京中稳定局面,这朝中只怕就要生乱了。”
没再多看那老臣一眼,楚翊开口说出了早就商奉迎的决定:“边关战起,朕欲御驾亲征。”
张丞相称人毕竟没有再劝,几人凑在一处开端商讨如何调兵遣将,如何征调赋税。这一回就连铁公鸡似得齐尚书也没再还价还价过一分,只一心一意的想将一应事件都安排安妥。
朝中一半大臣的脸当时就黑了,阵前换将本是大忌,更何况这满朝当中论起擅守根基上还没人能比得上祁阳,而现在又是在如许紧急的时候。不过诡异的是如许的观点竟然还获得了很多人的支撑,朝堂上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人都奏请将祁阳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