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陈的,你想干甚么?!”韩振虎神采陡变,“别过分度了!”
这一下可好,韩振虎一赶到陈志东的家中,恰好就遇见了陈志东对几个小弟在客堂里大发雷霆的一幕,这启事也挺简朴的,因为绑架王瑞麟的阿谁瘦子和王瑞麟都不见了,连带着那艘代价不菲的运沙船也都莫名其妙被烧得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还是被港监部分的抢险船从丽春江打捞上来的……
“揭畴昔?行啊!”陈志东嘲笑着站了起来,竟是翻开天窗说亮话,凶暴之色闪现在脸上,“今天下午我部下的一个得力干将请了王家的傻子上船观光,成果船莫名其妙的烧了,我部下的人也失落了,我正筹算去王家讨个说法呢!”
“这么说,韩老迈是不筹办把这事儿揭畴昔咯?”陈志东脸上凶光闪现,做沙石把持买卖的,哪一个不是打杀出来的江山?这陈志东刚发财的时候,带着五六小我砍翻了丽春江上不晓得多少家小型采砂工地的小老板,这才有了现在的范围,打打杀杀对他来讲就跟家常便饭没甚么两样。
“两百万?”韩振虎怒极反笑,“我说你姓陈的脑筋秀逗了吧?你的运沙船烧了,关我兄弟甚么事儿?更何况别觉得我不晓得,你部下的运沙船满是巧取豪夺来的二手船,大部分还都是五百吨以下的,动手的时候不超越三万,两百万?你真拿我当傻子啊?!”
本来在韩振虎看来,王超不过是替自家亲戚出了口气,固然拷了一个陈志东部下的马仔,可现在人不是都已经安然无恙的放出来了吗?
正巧这个时候,走在王瑞麟前面的韩伊梦推开了王家沾上了鲜血的大门,一进屋,整小我就僵在了门口……
“甚么?!”韩振虎神采一变,豁然起家,“陈老迈,这话可不能胡说!”
“啊――”韩振虎痛呼一声,神采都变青了。
“过分?嘿,老子就过分了,你能把我如何的?”陈志东奸笑一声,上前两步底子没二话,一刀就把韩振虎的右手大拇指砍了下来!
成果,比及韩振虎咬牙开车一起飙回宁河路王家的时候,一进门,王家客堂里的统统人都被他吓了个魂飞魄散,方才还好好的一小我,如何出去一趟就搞成这副模样了?
碰到如此不顺的事情,陈志东当然是火冒三丈了。
在黑黝黝的枪口威胁下,韩振虎神采乌青的瞪眼着陈志东,但却不敢再做些甚么过激的行动了,因为陈志东的狠辣,早就传播开了,他也不敢拿本身的生命开打趣。
“……”韩振虎昂首看看王超,无声地点了点头。
话音一落,只见陈志东顺手在腰间一摸,再次抬起手来的时候,一柄黑乎乎的左轮手枪就已经将枪口对准了韩振虎。
眼看陈志东翻了脸,韩振虎也没多想,哈腰就顺手抄起了茶几中间的铁凳子,阴沉着脸说道:“姓陈的,你别给脸不要脸,一口价十万,这件事儿就这么揭畴昔了,你若不要的话,一分钱都别想拿!”
“胡说?你去问问港监的人,老子的一条运沙船今天下午是不是在丽春江上莫名其妙烧着了?!”陈志东咬牙道:“你想揭畴昔,那也行,让王家拿两百万出来弥补我的丧失,这件事儿我就揭畴昔!”
韩振虎丢掉了本身的右手大拇指,鲜血狂涌的手掌和伤口传来的剧痛,让他神采惨白,整张脸都已经扭曲变形了。
只要王超还算平静,立即上前搀扶住了已经因为失血过量而有些摇摇欲坠的韩振虎,神采乌青的问道:“是陈志东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