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选了一大块青色,一大块蓝色的,是要给外公外婆做高低一身的料子。最后外加一双鞋底并红、绿、青、蓝四卷线,与铺里的掌柜还价还价一阵,抹掉了四文钱的零头,还送了一小卷黑线,以及两根针。
如此一来,两个妇人的干系更靠近了,每天相约着一同洗衣裳,赵氏一扫之前身上所带的低眉扎眼的暗淡之气,每天精力抖擞地偷偷藏好猎物换来的银子,精力抖擞地洗衣裳、操心着起打铁铺子的大大小小事物。
幸亏赖娃娘没让赵氏绝望,衣裳洗得洁净,叠得也整齐,乃至还偷偷教赵氏,在洁净衣裳里放上几片山上采的薄荷叶。衣裳穿上身时味道好得很,主家对劲极了。
大房那倒真的没起甚么歪心机,起码目前没有。
乃至在赖娃娘的鼓励下,赵氏用自已洗了三个月衣裳的好名誉又多接两家的活,如许就与赖娃娘均匀一人四家活。
看来,在菊花的婚事下大定之前,大房必定得哑忍不动。至于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那如何行,那色明显是小哥或娘这年纪的人穿的。娘别听她的,就这块红布了。”燕子语气果断。
这些天,莫菲每天迟早教着大哥二哥调息吐纳之法。并且每天凌晨或傍晚带着他们上山去打猎,在村人不知不觉中,共收成傻狍子三只,狐狸六只。
出镇分离时,燕子拉着莫菲到一边小声说:“喜鹊,娘对大房那边硬气不起来,你可要上着心,万一大房那边起甚么歪心机,你年纪小,没结婚,撑不住大伯娘的,你让永亮来找我,必然必然。听到没。”
永明固然话少,又憨,可却一语中的,极有事理。
“娘,喜鹊又不是出嫁,要这细棉布做甚么,粗棉布就行了。”燕子牵着成儿的手说道。
赵氏喜滋滋地把桃红布挂在莫菲身上,燕子热忱地把绿色布放在她腰下,赵氏退了两步,喜道:“我喜鹊穿这身真都雅,多衬皮肤。”
赵氏左看右看瞧不腻的模样,低声感喟:“我的喜鹊真都雅。”
三天后,莫菲扭扭捏捏地穿上了赵氏亲手做的新衣裳,红衣、绿裤、深蓝色的鞋子,鞋口还经心滚了绿边。蓝色新鞋面是用了给外公的衣裳面料,裁好后用剩下的布头做的,鞋底垫了好几层旧布,又软和又温馨。
莫菲心中盗汗直流,指了不远处一块淡青色的粗布道:“娘,我倒是喜好那块。”
一家人都怔住。
“喜鹊,你看这红布如何?”
“有她在,我们能得很多平静,在她的婚事下大定之前,我们能做好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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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天,赵氏与村里的泥瓦匠终究定好了代价,砖与瓦的价是透明的,泥瓦匠没有在质料上赚王家的钱,最多只赚了砖瓦窑给的提成。最后选定了六月十二日这个的吉利日子完工。
至此,赵氏手中又增加了存银四十八两。她脸上的高兴就没歇过。
赵氏点头,又与燕子左挑右挑,选了一条裤子料。绿色粗棉布,那绿色又染得焦了,惨不忍睹。
“娘,你对我真好。”莫菲不由打动,一身衣裳也不觉刺目了。
“这个菊花堂姐真不错。”莫菲早晨用饭时俄然说。
赵氏摸上那块布:“这色也成,瞧着就喜庆。”
赵氏点头附和。
关于王家二房母女是扫把星的说法,以及刘氏歪曲赵氏与张家老三的事,竟然一点也没有在村里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