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周师兄,我们去了五小我,已经完败了他们明阳书院的除了苏定方以外的统统人,等师兄败了苏定方,钱塘第一书院的名头就是我们永丰书院的,到时候,名至实归,四方来贺,那是多么的光荣。”
“以文会友?”
永丰书院的人,约莫有四五小我,堵在明阳书院的门口,大家脸上喜气连连,颐指气使,而劈面清一sè的脸sè惨白,嘴角挪动,却无语以对。
“我们只是永丰书院中最后级的学子,学文固然不好,春联、诗歌、文章更是不甚jīng通,不过,你们明阳书院中几位赫赫驰名的学子,倒是谦善的紧,用心输给我们这些初级的学子,真是虚怀若谷,令人敬佩的很。”
“哼!”
“就凭你们几棵歪脖子树,也配!”
“是吗?”
他们傲,张玉堂比他们更傲;他们狂,张玉堂比他们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