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二皇子饶命,快给我解药……”邢权趴在地上如一条大肥虫,缓缓的朝着武嗣和地点的处所爬动。
恰在此时,玉九用刀压着一个用黑布袋套着头的女子走了出去,当他瞥见地上死去的人,心头便是一紧,面上却非常平静,仿佛胜券在握。
颜三内心一慌,快步走上去将布袋一把扯了下来,禁不住对玉九吼道:“人呢?”
“是你下的毒。”伴计一呈现,颜三内心对武嗣和的害怕就少了很多。心想:幸亏、幸亏是别人下的毒,若不然,这个大齐二皇子的毒术就太可骇了。
端着酒菜的伴计在来宾当中穿越,一个身材略显魁伟的伴计走了过来,在武嗣和和矮个子黑衣人的空地处,放上了一盘菜,在桌子底下不经意的碰了碰武嗣和的脚,顿了顿,后退而去。
戏台子上,乐伎吹拉弹唱,舞姬搔首弄姿,台子下头,有人搂着女妓亲吻咂舌,有的则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更多的人则是打量着武嗣和,目光猖獗如同看一个死人。
武嗣和歪着身躯坐在椅子上,大腿翘在二腿上,望着这些大吃大喝的男人们,笑眯了眼。
“从速走,从速走,啰嗦甚么。”玉九嫌弃的瞥那两个大庭广众之下甜腻腻的人。
颜三翻身上马,背着灯火,对着马车笑道:“酒鬼大人,下车吧,刀王邢爷都出来驱逐我们了。”
丽春院的大堂很宽广,彼时酒菜上已坐了很多人,一眼扫去满是壮男人,武嗣和瞥见了,假装不晓得。
邢权又笑道:“一会儿我就让人把我的老儿子抱出来给大师瞧瞧,今儿个这顿酒可不是白吃的,谁给的见面礼如果不厚,我可就直接把人踹出去了啊。”
邢权举着酒杯走来,驯良含笑的脸垂垂下沉,称呼也变了,直接便是轻视的酒鬼,“如何不喝,怕我在里头给你下毒?你这是不给我刀王面子!”
邢权当即道:“对、对,我们还留了一手,玉九是我们的人,他抓了你老婆。”
武嗣和不睬刀王,转而看向颜三,“三爷,我们脱手?”
或五大三粗,或脸孔刀疤狰狞的男人们,持刀缓缓逼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