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快来人,速去请太医。”
“我等指天发誓,嘴里如有一句不实便遭天打雷劈。县老爷能够让人去锁拿一个叫寻芳的小厮,帮着三老爷给我们通报动静的就是他。”
洛瑾瑶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磨牙似的啮啃,痒痒的麻麻的,脊椎骨都酥了,勾动手指头弄她的小舌,她再想吐出来倒是不能了,呜哭泣咽的点头。
钱金银背手在后,唇边升起一抹淡笑。
钱金银佯作愤怒,用脚挑了水泼她,弄了洛瑾瑶一身,气的她顿脚。
一番玩闹,洛瑾瑶脱掉翡翠纽扣珊瑚色褙子,爬到炕上去,跪在他身后一把搂住他脖子,欢畅的道:“夫君,你真好,感谢你。”
彼时老夫人正吃了口茶,闻言顿时喷了一桌子的饭菜,把中间的三夫人恶心的连连拍打本身新穿上身的妆花各处金袄裙。
老夫人一听,身材一阵抽搐,顿时昏死畴昔。
赖金刚等人吓得要死,有胆量小的顿时就尿了裤子,戴着枷子枷锁的秃尾巴往前一挣,额上冒汗,脸若金纸的道:“县老爷,小、小的不平。”
老夫人不觉得意,还笑道:“老迈还能给老三上刑不成?我可不信。”
晚风栖鸦,年久失修的院子里,三老爷洛文善正踢门,喊道:“老爷饿了,拿酒来,拿上等的肉菜来,你们是要饿死我啊。”
大兴县衙,明镜高悬的牌匾下,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入庄强盗,当场被捉获,尔等另有何话说?”
不过这案子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也没甚么好问的,赖金刚等报酬了活命把甚么都招了。
钱金银但笑不语,半晌道:“哦,对了,在鞠问的过程中,另有个意想不到的收成,岳母您可知三老爷那些赌债那里去了?”
“祖母!”
洛诚却忽的站了起来,大惊道:“莫不是大伯真要把爹送衙门去砍手?!”
“您错了,恨,不过是三老爷的借口,谋夺爵位才是目标。”
周氏瞧着女后代婿用饭,她端着茶坐在一边,半晌钱金银吃好了,在丫头的服侍下漱口净手,这才道:“回禀岳母,三老爷和贼人一并被判蓄意行刺罪,一从犯一正犯,贼人判流刑三千里,三老爷徒刑六年。”
正待此时,一个小丫头进了来,在秀容耳边说了句话,秀容的神采变了变,不敢担搁,就道:“国公爷返来了。”
钱金银望着洛瑾瑶,洛瑾瑶亦望着他,忽的破涕为笑,“夫君,多亏有你,把你引来京师公然是对的,你可真机灵,如何就想着套堂哥的话呢。”
他紧紧搂着她,撑着她的嘴,玩弄那滑滑的舌尖,直至透明的津液沿着他的手指流在掌内心才罢休。
一时那个没说话,周氏摆摆手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歇歇吧。阿瑶,好生奉侍半子,明儿个我们便回府去。家里怕是乱了套了。”
老夫人放下筷子,看看天气道:“呦,今儿个如何返来的这么晚,快去请了来,一家子亲亲香香的一起用膳。”
自贼人被锁拿去了县衙,寻芳这兔子早跑了,那里还能寻获得。
周氏深深吸了口气,“这可真是……”
“你这傻丫头。”周氏笑了,心头也是一阵放松。
洛文儒摆摆手,回礼道:“我为你正审理的这件案子而来,不必理睬我,你自去问案。”
赖金刚反应过来,也如犬普通爬到大案之下,两眼铮铮瞪着县令道:“对、对,我等并非强盗,我等是受了人的教唆去行刺人的,我等不是正犯,正犯是、是鲁国公府的三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