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文儒内心别扭,不好直说,就道:“一会儿我让人在我这个院子里给你清算出一间寝室来,从今今后,非月朔十五你不准入后院。”
作者有话要说:11点另有一更。
“阿娘,不准你说了。”洛瑾瑶羞煞的捂住脸,浑身发烫。
孙太医摆摆手笑道:“国公爷客气,我晓得您就这一个独生的女孩,爱女心切也是有的。令爱有生来的气血不敷之症,兼之身子稚弱,我建议晚些生子,别的,我为令爱评脉,建议房事亦以少为好。”
秀容一下子语塞了,瞬息摆出笑容来,“没事就好,老夫人还等着奴婢去回话,这便走了。”
洛文儒冷哼一声,道:“你跟我来。”说罢,背手在后先走了出去。
洛文儒也是男人,一方面体味这个半子的需求,可另一方面也心疼女儿,他又不美意义直接戳白了和钱金银说,又仗着是个长辈便乾纲专断一拍桌子道:“就这么定了。来人啊,把西配房清算出来给你们姑爷做客房。”
果然报应不爽。她娘才做了狠苦衷,这不,立马报应在她女儿身上,该死。
山明水秀阁回廊上,洛文儒把太医送到此处,笑容略显难堪,拱手道:“让您看笑话了。”
周氏暗中冷哼,转过脸来便笑道:“没甚么大事,不过是阿瑶来癸水时肚子痛的短长,我便让人去请了太医来瞧瞧。”
外头阳光亮媚,书房里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钱金银脸皮厚,笑着拱手道:“都是小婿不好,惊扰岳父了。”
洛瑾瑶宽裕的恨不能扒开一条缝钻出去,端过碗来假作喝汤不说话。
钱金银再厚的脸皮,从岳父的嘴里听到这个也有些吃不住,嘿嘿几声道:“禁止,小婿从今今后禁止。”
一时秀容捧了一个红木雕花匣子笑盈盈走了出去,“大夫人您也在啊。”笑容就不似先前光辉了。
洛瑾瑶一根红线用完,停下来穿针,道:“我正有此想,只是怕她们避我唯恐不及,但也好,也让我重新熟谙一遍这些昔日的手帕交。”
钱金银站在寝房门口,盘桓来去,见洛文儒出去,搓动手嘿嘿笑道:“有惊无险,有惊无险。”
“掉了孩子?”还躺在床上没起的老夫人一下子坐了起来,内里陪睡的是秀容,忙从老夫人脚头高低来,从屏风上拿下老夫人的衣裳给她披上。
钱金银等了半天没比及下文,不由往前走了几步道:“甚么?”
慈安堂里,早膳摆上了桌,秀容一边服侍老妇人用膳一边道:“原是闹了个曲解,二蜜斯不是掉了孩子,是来了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