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又把黄鹂训的抹眼泪。
“不准说那些了,说好了不准提的。”洛瑾瑶恼羞,去捂钱金银的嘴。
黄鹂脸一红,摇点头,又拿起棒棰洗衣裳,“寒烟死了才多久,我才不犯傻。唉,人啊,就是个命。你看我们家二蜜斯,上辈子也不晓得做了多少功德才修来了这一世。我啊,还是此生多做功德,盼来生投胎再做令媛蜜斯吧。”
白沫笑道:“快别说这些没用的狠话,我和你见面虽少,却感觉你颇合我的眼缘,我比你大上一些,便自认是姐姐,你若不嫌弃就是mm,你如有甚么难处固然来找我,我虽是个二等,但倒是跟着大夫人的,在大夫人那边也是露脸的人。对了,我这里有红薇姐姐分给我的几块芝麻糖。”
闻声秋梦的声音,洛瑾瑶便嗔道:“你就会欺负人。”
本来这丫头竟是黄鹂。
黄鹂有些抹不开脸,胡乱应了一句,低头冷静捶打衣裳。
“你诚恳点坐着,我再看看你都画了些甚么。”钱金银将洛瑾瑶搂在怀里,将干了墨迹的那一摞纸拿过来,一张张的翻看,越看越觉欣喜,心道:原怪不得我宠她,我宠的女人就是有灵气。
“是球啊,捶丸用的球啊。”
白沫把瑞华堂的脏衣服往地上一放,没话找话的道:“你犯事儿了?依着我,我们都是家生子,端方都是从小学的,犯甚么事儿也不至于被贬到这处所来,莫不是……你挡了谁的路?”
白沫观她神采,便笑着轻推一下,低声道:“你内心是有人了?”
“咳咳,这张是甚么?”为何他俄然发明他的小老婆好诡异,这审美真的没题目吗?这兴趣真的不是小童吗?
白沫做出一副本来如此的模样,神奥秘秘道:“喜鹊的老子娘,一个在前院管着车马,一个是膳房里管着食材的小管事嬷嬷,在主子跟前的能量大着呢。”
“是黄鹂,我的一个丫头,秋梦和碧云两个欺负人家一个,老把人家骂哭,太坏了。”洛瑾瑶放下比,要下榻来迎,钱金银直接过来,坐到她身边,伸头一瞧,笑道:“常见你写写画画的,竟都用在穿戴上了,不过你的这个花腔子真不错,市道上都没有,我有个绣庄,一会儿花腔子拿下去,选一匹纱,让她们做了给你穿。”
二人偎依在一处,一起翻看这些陈年的画作,钱金银拿着一副图惊奇道:“这是甚么东西?也是脑袋上戴的?”这么大是要把脑袋压扁吗。
黄鹂越听越感觉是这么回事,不免发狠道:“且等我有归去的那天,非拿簪子戳烂了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