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之不由发笑,看了看因为讲错而烦恼的谢晚春一眼,这才扬声叫人把午膳端上来。
谢晚春这才昂首看了看窗外的天气,笑着道:“我得归去了吃晚膳了,就不留了,你若另有甚么没想好的,下回再与我说罢。”
王望舒传闻是兄长与嫂子吵架,原另有几分担忧可见着谢晚春笑盈盈的模样又感觉不必太担忧,只好犹踌躇豫的问了句:“你们如何吵了呀?”
谢晚春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鬓角,笑道:“没事,那些事不都畴昔了。再说,我们现在不就已经和好了?”她眨了眨眼睛,看着王望舒,“你真的就没有甚么想问的?”
谢晚春忍不住被她当真的模样逗得一笑,随即又道:“好好养身子,很多事今后不必别人来讲,本身也会明白的。”
谢晚春穿了件极宽松的海棠红亵衣,暴露一段粉白的藕臂和肩头,她非常无趣的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俄然想起了件事:“对了,我明天和舒姐儿提及那事了。”
谢晚春拉着她的手,柔声问她:“你又在担忧甚么?”
虽说长幼有序,但到底是卑不动尊,因着钦天监算好的新后入宫的日子就是三月一日,而王若蓉早前定下的日子则是在八月。以是,王望舒这个做mm的反倒比王若蓉更早出嫁。目睹着日子越来越近,哪怕王望舒早已做好了心机筹办,仍旧忍不住生出几分忐忑来――她到底年纪太小了些。
谢晚春可不想把日子提早,立即就温馨了下来,只是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微微上扬了一些,闭上眼睛,忍不住又偷偷笑了起来。
谢晚春忍不住咬着唇笑了一下,指尖从王恒之略显颀长的眉骨到稠密眼睫再到高挺鼻梁和柔嫩的唇,最后用指腹悄悄的点了点王恒之的唇,心对劲足的奖饰道:“你长得真好。”
谢晚春只好抓紧机遇,把宫里头的事情和天子的性子大抵讲了一遍:“实在呢,皇上生来体弱,以是他反倒会更加喜好荏弱一些、能激起他作为男人的庇护欲的女人。但是,因为皇上少时失母,内心深处又巴望强势的女性支撑着他......”谢晚春当真想了想,“实在你也不必特地为了他窜改你本身――你是皇后,统帅后宫,很不必为了旁人委曲本身。只不过如果碰上甚么事,与其与皇上争论倒不如直接逞强,以柔化刚。偶然候,你服个软,反倒能对皇上起到意想不到的感化。”
当然,现在想来,就算她当初逞强了,天子内心存着先皇后留下的那根刺,他们必定也会走到最后那一步。
王望舒睁大了眼睛,问她道:“担忧甚么?”
“没有,等你一起。”王恒之见她眼睫一上一下的翻着,心中痒痒的,忍不住就低头吻了吻,弯了弯唇微微一笑道,“那等你饿了,我们再一起用吧。”
王望舒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深深的看了眼谢晚春,猎奇的问道:“真的会很舒畅吗?那嫂嫂你和哥哥每天都有做这事?”
谢晚春实在也有些憋不住了,她歪歪头,这才把事情说出来:“我去和她说话,舒姐儿就问我疼不疼甚么的......”她把头靠在王恒之的胳膊上,一头乌发随便披垂着,就像是一缕缕混乱无序的情丝普通。她转了个身,抽到王恒之耳边和他碎碎念叨:“实在我也有点怕疼,如果很疼如何办?到时候如果我叫疼的话,你必然要听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