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弥立时黑了神采,刚要呼喝,却觉手腕剧痛,不由扭曲了脸,狠声道:“你、你们是甚么人,苦余大师也敢冲犯,不怕遭报应吗?”
顾相檀上前一步,幽幽开口。
顾相檀直愣愣地看着赵鸢,半晌才道:“羿峥曾给过我酿酒的方剂,但是我没细看……”语气里非常可惜。
阐陀寺倒是不远,顺着人潮没走多久就瞥见面前呈现了一座明晃晃的寺庙,算不很多大,但是香火实在是畅旺,现在都近傍晚了,人流还是络绎不断,庙门前另有各种卖香火纸钱红烛供品的,哪怕在都城都没见过这气象。
赵鸢淡淡道:“起初在陈州镇守时,有几日便来过此地。”而在当时候,他便已经做着筹算,有朝一日会带着顾相檀枕山栖谷,遗世独立。
当下安隐和牟飞便有些呆愣,看看面无神采的赵鸢,又去看唇边带笑的顾相檀。
“甚么日子,牛郎织女的日子啊,这同和另有甚么干系?”歇息用心道。
赵鸢接过歇息用娟帕抹净的筷子,递给顾相檀,本来该是在院里用这寿面就好,但他晓得顾相檀大病初愈憋闷久了,便带着他逛逛看看,至于外头的东西自不会让他多吃,不过是图个吉利罢了。
“小徒弟莫要活力,我等千里迢迢来此,不甚体味此地民风,还请多多包涵,佛门重地,也不要坏了清净,你我既然都是诚恳,前提天然好说。”
一行人在屋内做了番简朴的休整,顾相檀又安息了一阵,赵鸢瞧着他精力头还算不错,观蕴禅师在那段光阴的保养见了功效,顾相檀现在行走跑跳已是无甚大碍了,不过赵鸢还是万分谨慎,只说出去一个时候便速速返来。
“先安设好,归去加件衣裳早晨再出来逛。”
“那本日也是有道场么?”
“这般了不得?”歇息不信,“救国救民那可不是都能比肩灵佛了么……”
顾相檀内心一动,问:“你何时来的这儿?”
“今儿个是七夕么?”难怪内里那么多人。
顾相檀迷眼看了一会儿,独自上前去此中一个沙弥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