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天然不让,傅雅濂也可贵生了一回的气,怒斥喝止半点不包涵面。
一眼便瞧见缩在外头的歇息,另有一旁的顾相檀,两人正扒着门偷看呢,也不知蹲那儿多久了。
“七月初七……”顾相檀独自呐呐着,“今儿个是好日子呢……”
教习徒弟上前道,“鸢儿,你技艺精进之快实在让为师佩服,怕是再没两年我就没甚么好教你的了。”
“我之前在都城时没有瞧过,传闻街上会很热烈,另有灯会,你见过吗?”
记得结夏前顾相檀还来同赵鸢暂过别,这如何还差了几天人就出来了?
佛教每年都有两次安居修行,夏时一次、冬时一次,各为期三月,统统和尚于寺中坐禅静居,不得外出,为的是埋头自省,早日悟道。
傅雅濂面上恨他不长进,内心到底焦急,可贵由着歇息做了几样好的给顾相檀补身子,用了小半年才把人养返来。
“有口偶然”四个字到底还算顾忌着,没有挑明。
顾相檀嗫嚅道,“我自不是违了寺规……”
赵鸢看着顾相檀一瘸一拐的盘跚背影,直到他渐渐消逝不见了,才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