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鸟鸣,赵鸢缓缓展开了眼睛,待看清了床头雕画的威武狮头时才觉着本身又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明显分开鹿澧不过两、三个月,却恍如有种已是上辈子的事的错觉。
顾相檀顿了顿,任牟飞接过他的竹篓,往前一倒,趴上了赵鸢的背。
牟飞在一旁忙道,“少爷,我来……”
若顾相檀只是裕国公府的公子该有多好,或者哪怕出世在平凡人家,不管是为民为官聪明如顾相檀都会有其本身的坦坦大道,但是偏生就是最糟糕的那一种,偏生就是最身不由己的那一种。
赵鸢返身筹算分开,傅雅濂却在此时道,“今后你若上了京,可否替我……看顾他1、二,就算看在他救了你一命的份上,京中怕是能拜托的人,也只要你了。”
赵鸢瞥了眼那凑到鼻尖的东西,鼓鼓囊囊的一包,色彩也喜庆,实在不是他会用的。但是又走了两步,还是抬手接过将它塞进了衣领中。
赵鸢走畴昔,用冷冽的目光盯了他一会儿,盯得顾相檀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