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又道:“对外人都说皇上当年给他派了夫子跟着出京是多大的恩情,但是那夫子甚么来路甚么本领你也都清楚,厥后到了北向更是同他失散了,那赵鸢的工夫谁教的?他之前同释门寺的禅师辩经又是谁教的?你想过么?”

坐着的是一个豆蔻韶华的女子,香腮染耳云鬓浸墨,气质文静若水,活脱脱的一个美人,但是太子见了她却只淡淡一瞥,涓滴不如何放在眼里,倒是转而察看起另一边站着的少年来。

侯炳臣也非常平静。

“赵鸢前后也算帮了他两回,但我看灵佛连一个好脸都没如何给他过,话也说不上三句,若说赵鸢在鹿澧的事儿我们不晓得,临时当作他们二人曾有过照面,但也必然好不到哪儿去,赵鸢这脾气,谁能受得了啊。”

“那里来的毒酒……”

衍方点头。

实在这些话宗政帝也常同他说,但是赵勉要能把这些听到内心他就不是赵勉了。

太子没了话讲。

深思到这儿皇后稍稍放了点心,但还是需谨慎为上,毕竟三王一派逼急了最多来个鱼死网破,但是灵佛对他们对太子来讲可谓是独一的但愿了。

半晌,孙公公拿起银针看了看,继而便面色大变。

“这……除了侯炳臣和曹钦也没旁的人了吧。”

顾相檀转头看了衍方一眼,衍方抬眼回视,顾相檀似笑非笑。

待赵勉走后,皇后仍峨眉紧蹙,此时一旁的女子终究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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