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脚后顾赵东又教唆着顾棠帮他擦药,冰冷的膏药抹在脚上,让烧伤带来的疼痛刹时消弭了大半,凉飕飕的触感让人舒畅地满身发痒。顾赵东狼一样地长舒一口气,五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
真善美到哪都不忘鼓吹本身:【看到儿子为本身洗脚亲你是不是很欣喜,很欢愉!当初我让你收养他没错吧,身为有先见之明的体系我如何能够欺你,今后有的是你纳福的时候!】
程赤军让顾棠沿着河岸负重跑两趟,河岸长七.八百米,来回算一趟,两趟下来足有三千来米,再加上各处的岩石,跑起来破吃力量,顾棠记得他第一次跑完整程,归去磨了一脚的泡子。
顾棠仰躺在地大口喘着气儿,嘴磨出了血,全部口腔满盈着血腥的味道,他再一次爬起来,将血合着口水狠狠吐在地上,如出膛的枪弹般向程赤军冲去。
等了好久没听到真善美答复,顾赵东又喊了她一声,还是没有。顾赵东发觉到有点不对劲,他把衣兜裤兜高低全翻了个遍,公然,好人测试机不见了!
黑灯瞎火中一只手冷不丁儿搭上顾赵东,把正欲仙醉死的顾老迈吓得一激灵,只听得耳畔是顾棠刚醒来还透着慵懒的声音。
程赤军凶恶地踢了他几脚,“想独当一面,还太早了点。”
直到顾棠跑完后,他都还是那姿式,变都没变过,跟中了魔一样,顾棠也不去招他,自顾自地在原地放松肌肉,程赤军又点上一支烟,烟雾满盈中看不逼真他的脸,好久后程赤军才猛一下站起来,叼着烟冲顾棠扬扬下巴,“来,我和你对练。”
顾棠和他较上了劲儿,长腿一甩骑到到顾赵东身上去薅他,顾赵东被他压在身.下,下.体和床紧紧贴着,顾棠又一向闹腾他,下.体和床单摩擦来摩擦去,都他妈快弄出火了,这回顾赵东终究忍不住了,飞起一脚踹畴昔。
被这么一折腾,顾赵东的小东子都萎了一圈,没好气的说了句双关话:“我他妈想啊,老子也想快点完。”
“阿东东~亲亲亲~我是真善美呀!”
顾棠眉角不受控地抽了下,大长手一伸将搁在床尾的毛巾捞过来,抬起顾赵东的腿,一点点帮他沾着伤疤上的水,小崽子脸上还是那副万年稳定的不耐烦神采,但除开这个不谈,他手上的行动却很轻柔,谨慎翼翼的,毛巾在烧伤上停顿一秒不到便移开,既吸走了上面的水,又制止到巾面带来的摩擦。顾赵东仰倒在床上,双手撑在前面,安闲地哼着小曲儿。
自重生返来后,顾赵东被真善美逼的每天忙着完成各种操蛋任务,上有顾大爷要服侍,下有顾小爷和项姑奶奶要操心,时不时还要为兄弟的事忙前忙后,压根没闲工夫去想那档子事儿,偶尔有天*上来了,还要顾及着儿子,大半夜顶着帐篷跑厕所去撸管,想想都感觉心伤。
“去你的!”
顾赵东赶快把身材往下压,几近趴在床上,臊红着老脸:“挠痒痒,咋的不准啊。”
顾棠道:“哪痒,我帮你挠。”说着便去扒拉顾赵东。
周末顾棠还是起了大早,近几月程赤军加强了练习强度,为了便利练习把园地换到了马场四周的河坝子。这坝子是几年前顾赵东被地痞围攻的处所,每次来顾棠都挺难堪的,乃至思疑程赤军是不是用心选的这里,用心嘲笑他――毕竟当时他抱着顾赵东大腿哭得鼻涕都快流到嘴里去了。
因为顾棠闹秧子,咱顾老迈这一次的撸管之夜无果告终,顶着半勃的小东子,顾老迈一边感喟一边下决定――该他妈存钱买张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