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迈现在特想把顾棠给抓出来吊在树上打,这丫的把他给稳稳抓在手里,码定他不会胡搞后,就不管他的死活,一年连跟腿毛都见不到,咱顾老迈恰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满腹的欲火隔三差五就噌噌烧,刚开端还能对着电脑撸,现在如何撸都不得劲儿,因而乎,咱顾老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法来打发闲出屁的*欧吉桑光阴。
对于顾棠的答复,那位中年长官并没有做出任何评价,“你的意义我已经体味,顾棠你的最后考核已经结束,请出去吧。”
顾棠跟着胡侃,“有我这个‘巨根’在你还需求大根儿?”
东东呜呜两声,一屁股扑在地上,扫帚一样的大尾巴来回摇着,搞得灰尘飞扬,如许的顾棠连顾老迈的抵挡不住,更别说农场里那些虎老娘们了,看到好久未见的小老板,个个眼睛都直了,忒想冲上去握握帅哥的手,可何如小老板气场太强,女人们只敢在脑筋内里过过味儿。
顾棠好不轻易在本年的国庆休到假期,返来的时候他也没奉告顾赵东,悄没声地回到农场,气候渐冷,顾赵东宰了两端羊和工人们在空位上搭起架子烤羊肉串儿吃,顾老迈正在给面前的仨愣头青说本身的打算,“塔克拉玛兵戈壁晓得是哪不?瞅你们这土不拉几的样儿就晓得必定挺都没听过,是男人就该在戈壁里去和大天然应战,晓得戈壁里最伤害的是啥不?去你妈的,蛇到哪都有,是行军蚁,好家伙成万上亿的蚂蚁黑压压一片从戈壁里过,你要跑得慢点连骨头渣渣都不剩!”顾赵东手臂挂在支起来的腿上,一副深沉的骚气样,逼格实足,“我就要去应战那些,为我这出色的人生添一个金元宝。”
杜雨这都快急死了,“不快点批文件下来就赶不上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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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赵东胡扯,“绝对没有长官,小咪大波我一个没找,就找了个大根儿!”
正火线坐着三位长官,摆布两边的配少校军衔,在最中间坐着的是个上校,他也恰是当时在“窥伺兵大赛”中呈现的那位,此次的特种兵提拔中的考核项目满是他整出来的,并且晓得的人都说他有点精分,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安排给练习官的考核项目常常产生窜改,杀得兵士们措手不及。
那位长官目光温和地看着顾棠,他这天生一副好人脸,但就目前三个月来他做的事,被他无人道练习过的兵士中不会有一人感觉他能做功德,顾棠面色沉寂,手负在背后呈跨列姿式。
那两位青年长官明显没推测顾棠会这么答复,他们上校在刚才的说话中都已经大肆赞美了这类做法,正凡人当然会顺着他的话往下答,没想到这位不走平常路,长官都是如许,兵士还是如许,这步队里就没个正凡人!
顾棠太爱顾赵东了,这孩子忒极度,上辈子就是因为对顾赵东的占有欲才处心积虑地把顾赵东给栓在本身身边,这辈子如愿获得顾赵东,顾棠就想能有一个东西能够向全天下都证明他俩的豪情,但别人简简朴单就能做到的事儿,到他们这里却连想想都会忍不住大耳刮子抽本身丫的想太多。
顾棠埋头在他颈间,“你晓得我要的不是这个。”
和顾棠糊口二十多年,顾赵东如何能不晓得他想的是啥,俩老爷们处工具就是如许,法律上不承认,社会上不接管,不能像普通男女那样领结婚证,也不能孕育本身的孩子,除了对各自的豪情,能证明两人在一起的证明几近没有。
顾棠连行李也没带,别提说轻松,顾赵东号召他过来,“如何返来也不事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