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枝忍不住问道:“是谁来了?”
仿佛想说些甚么,又仿佛不肯定该如何做。林花枝站在原地好一会,才回身进了厨房打了一碗水递到林肖氏面前。
严少白没有想到林花枝会如许说,眼底闪过一丝骇怪:“但是,女人……”
成心机。
别说是伙记了,就是严少白此时听到林花枝要人参也有些奇特,这上好品格的老参虽说服从好,但是这代价也相称的贵。林花枝身上的衣裙固然洁净,但是那陈腐的色彩和她的打扮,毫不是能承担老参的人。
林花枝没有接,只是低头看着严少赤手里的药,好半天后,她才摇着头喃喃道:“这东西,现在对我而言太贵了。再者……”她顿了一下,才生涩的开口,“我不需求你的怜悯。”
不知为何,严少白悄悄叹了一声,将手里的药包交给身后一向没出声的中年男人:“曹掌柜,费事你收好。”
“不消你说,我也晓得陈年是个甚么样的人。我也没想着他会这般好说话,不过你放心,他还没阿谁胆量敢动我。如果你怕了,或者是担忧受连累也自管放心。他要对于的人只会是我。”林花枝不耐烦的摆摆手,一副不肯深谈的模样。
林花枝这边前脚才进了门,就只听身后大门一响,有人进了院子。
药铺伙记小退了一步,垂着头恭敬的回道:“她要老参。上好的老参。”
林花枝忍不住笑了,赶情又来替张家说亲?
……
曹掌柜接过,呵呵一笑:“严公子,你要的药已经筹办好了,是不是按老端方送到城南去?”
严少白不由又多看了林花枝几眼,内心出现一丝很奇妙的感受,可他没穷究这奇特的感受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