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楚玄当真是进退两难,摆布不是,进则获咎皇上,退则他愧对苏家满门。
楚玄转头与萧镜之对视一眼,他们在相互眼中瞥见了一种心照不宣。
想明白以后,他才开端悔怨,为何他会对楚玄此人掉以轻心?
只是当年,刑部大牢里看管黄耀宗的狱卒曾受过他的大恩,是以在黄耀宗还在受审期间,不顾性命将黄耀宗纵走,又连夜送其出金陵城。以后那名狱卒为保密而他杀,黄耀宗自此失落近八年,一向被朝廷通缉。却不想,他竟在这个关头之时被刑部抓住。
楚玄委委曲屈地对皇上说,本身多年来未参与朝政,对政务陌生已久,可这很多事内阁给的建议又含混其辞,他天然只能超出内阁直接去找六部其他官员商讨。他又向皇上表示本身才气平常,担此监国大任压力极大,深怕孤负了皇上对他的厚望,故而事事不敢不谨慎全面。最后他一脸惶恐地向皇上请辞这监国之任。
皇上又再将楚玄安抚一番,命楚玄持续监国,表示凡事有他撑腰,才命楚玄分开。
目睹着楚玄从一介无权无势,连封地都没有的闲散王爷再到现在手握监国大权,名誉渐高,倍受赞誉的监国亲王,不过就用了短短一个多月,楚烈天然是坐不住。
“听你语气仿佛已有应对之策?”萧镜之冷冷问。
“朝中那群墙头草,向来都是谁失势就奉迎谁,不必在乎。”楚烈淡淡道,“父皇才是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