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堇言听罢,倒是非常附和地点了点头。
“并且他另有一个好处,你晓得是甚么吗?”顾行舟接着问道。
顾行舟看着谢堇言拿起的那杯茶,是沈词方才的,不过沈词也没喝,他也就闭了嘴,没把这个究竟说出来。
皱了皱眉,顾行舟忍不住开口道:“都说家丑不成传扬,这胡江的小厮敢向你的长随说这些事情,定然是胡江叮咛的,估摸着想操纵让你替他出头,看起来,也是个不简朴的人。你同他来往,须得谨慎。”
顾行舟听罢这才点头说道:“那便好。”
谢堇言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问道:“此人是皇后娘娘的族兄吧?”
两人又关于这个话题说了一会儿,顾行舟便开口向谢堇言告别,言本身返来还未拜见过父母,一向在忙,也是时候回家了。谢堇言便抬手放人了。
不料谢堇言听罢后却哈哈大笑起来,笑罢后对着顾行舟开口道:“我自是晓得他的意义的,说实话,我不怕故意计之人,却最讨厌蠢货,如果他都熟谙我了,还不敢请我替他出头,那才让我感觉他死要面子活享福,愚不成及,放心吧,我也不是那么轻易被操纵的。”
顾行舟不由感觉奇特,便开口问道:“为何这么说?”
“渴死我了,这杯茶是给我上的吧,那我喝了啊。”本来是谢堇言刚从外头跨门而入,见到桌上的茶端起便喝。
此时的顾行舟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些微冷的神采,一字一句地开口:“我们在湖州的时候,亲卫调查到湖州知府李超乃是内阁大学士杜铎杜阁老的弟子。”
谢堇言先开口说道:“此次科考如果不出不测的话,定能为圣上选出一批能臣,到时候我们可就又多了一批同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