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沈词自是喜不自胜,连带着那张常日里老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脸上也显出了喜意。
沉默了半晌后,沈词终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便回身拜别。
看完这封密信,顾行舟的神采已经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伸手将信递给一旁坐着的沈词,便端起桌上的茶盏来啜了一口,这才平复了内心的惊涛骇浪。
沈词听罢倒是心中一惊,赶快问道:“南疆有能致你于死地的人,是谁?这封信不是送往那边的又是送去哪儿的?”
顾行舟这时,倒是已经规复了安静,轻描淡写地答复道:“南疆到底是谁,倒是不难猜也难猜,我父亲前些年交战南疆,剿除了不晓得多少南疆乱匪,说是不难猜,那是因为那人定然在这些被剿除的南疆乱匪当中,说是难猜,便是因为被剿除的不计其数,目标难以确认。”
虞府当中,徐氏与容筝等人终究迎来了徐文策伉俪与徐盈一行人。
“当然晓得,沈兄,豪情之事,无关男女,我但愿你能考虑清楚。”顾行舟诚心肠对沈词说道。
沈词听罢,点了点头后说道:“世子说的没错,敌暗我明,看来此事还得持续查下去才是。”
“嗯,没错。”顾行舟应了一声后随即说道:“至于你问的第二个题目,那封密信到底是送往哪儿的,我也没有眉目,独一能确认的,便是此人定在朝为官,并且官位比之胡文英只高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