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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林致远白日时说了倒卖报废机器设备的事,向波非常热忱,点了一桌子俄式大餐,另有两瓶高度伏特加酒。
第二天,林致远跟着周天、周海兄弟又去了向波的堆栈。
“周,我手里有五百件貂皮大衣,想跟你互换活动服。”
像俄餐中的一些典范菜式,比如红烩牛肉,罗宋汤,大腊肠,鱼子酱,在我国六七十年代经济困难的时候被过分神化了,现在老百姓都吃得饱吃得好,转头看看曾经被我们追捧的太高的俄餐实在也就那么回事儿。
“二哥,你俄语说的挺好啊,跟谁学的?”
“波哥,我们从海内来的人在异国他乡不轻易呀!那些毛熊人欺负我们,欺诈我们的钱,我们如果再不连合起来,相互拆台,相互压价,这买卖还能做下去吗?”
周天这句话一出口,上面这些二道估客顿时怨声载道。
早晨,向波在布拉迪维克最大的餐厅宴请周天、周海、林致远。
一桌的人都笑了,除了二驴。
“行,早晨向波请我们用饭,到时候我跟他说。”现在云开雾散了,周天多看了林致远几眼,“兄弟,我不让周海找那些毛熊女人,是因为他来过好几次了,你是第一次来,真的不找一个?”
当天早晨,除了滴酒不沾的二驴以外,剩下的这几个都酣醉而归。
向波有些动容,“天哥说的有事理,我记着了。”
“周,我有二百顶皮帽子……”
“兄弟,你胡涂啊,向波在布拉迪维克运营多年,很有气力,如果他晓得这弟子意赢利,那另有我们哥们甚么事儿了?”
“啥好不好的,来的次数多了,听也能听懂几句了,实在我会的也未几,也就是平常用语啥的……”二驴挺谦善。
“是啊,如何了?”
二驴挠了挠头,“我也不太清楚,我就晓得是个不小的官,他的家在莫市比较好的地段有一个至公寓,在郊区另有一个别墅,家里另有小汽车。”
林致远哈哈一笑,“天哥,他在这里有气力,但是想要把那些报废的机器设备卖出去,不得在海内吗?特别是前期,他得找我们趟路不是?是他求我们好不好?”
堆栈核心满了白人,他们都是获得动静的毛熊二道估客,特地赶过来买卖的。
“天哥,我感谢你了,但是真的不消,我此人有点洁癖。”
“安德烈,你仿佛又胖了。”
“屠格涅夫,好久不见。”
“周,你不是在跟我们开打趣吧?”
二驴一看周天出去了,立即识相的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