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当是微疑,见熊主事说道:“不管如何说,这些贼子佯装的都是我萧家的家主,我总该问清这些个贼子究竟想做甚么?如果这些贼子不但是欺诈那般简朴,内心头还打了甚么见不得人的心机,我也要从速通会一声京都,也免得大蜜斯那处不设防呢。”
“那东西,你究竟把它藏哪了?”一字一句压声问着,要不是中间隔着牢栏,熊主事真怕本身会按克不住突入牢中。那致命的账目是他最恐的弱处,不管如何那本账目他也得拿返来。萧楚愔不咸不淡的讽嘲对于急火攻心的熊主事来讲的确是种激愤的存在,当下心中仇恨又染数分。
银子动手,在手上略微掂了掂重量,差爷笑道:“好说,好说!”
那样一本账目,如果不拿返来就意味着本身的致命之处握在别人手中,要命的东西落至他处,如何能高枕无忧。当是一想,那牙下的恨意更深了,看着世人的眼中杀气更甚,熊主事说道。
“劳烦熊主事还记得,几日不见,熊主事这气色到是差了很多。”
“熊主事,这就是您报案所说的那几个诈欺贼子,我们知县大人一听有人佯装萧家家主上远洲行骗,当即就把他们押来了。现在就关在里头,筹算先关个几天压压他们的锐气,到时候再一一提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