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本是一家,这话但是恶了萧楚瑞,当下还了嘴,表示他莫在说这些恶心人的话。楚瑞的这一张嘴,向来都是三句四句便带损的,这邓昌文又是极叫他气嫌之人,这说出的话更是不入耳。
她萧家的人,可不能随随便便由着人欺了。
“是啊,两位少爷倒是不会难堪厢竹,只是……”
原是嫌着祠堂闷,两人便逗了一番长兄随后出府散行,谁曾想逛得正舒心时却远瞧邓昌文劈面行来。因着两人并肩闲谈没有留意周遭,故而等着人已近身想要扭头避开已来不及。
谁知这内心头的话都已谋算得差未几了,竟没得了预盼的反语,反而见着他面色一沉三变,眼中像是克压着甚么,最后竟是硬生生的将这一通隐怒压了下去。又是一番揖礼,倒是叫楚恒楚瑞两人猜不透此人想干甚么。
三人一左一右倒也错分而行,谁也没留意到就在他们刚才交汇之处,茶馆的正上方,萧家家主就坐在那处。临街二坐,这小我特没形象靠在护栏上,一只手抓了把炒得极香的瓜子,另一只手一粒接着一粒取了瓜子往口里送。
“邓大人官职加身,我等一介草民,这一声兄与弟,我们萧家不敢攀附。”说完反持了扇两手交拳,倒是施施一礼。面上客气,实则意也是明的,萧家与邓昌文早就没了干系,以是邓大人也莫在这处攀亲带故,毕竟如此的亲故实叫他们觉着恶心。
揖礼而下,两人互换交神,两边皆从对方眼中瞧到几分不明。心中正觉奇疑,邓昌文已开口说道:“一年前,的确是我邓家之过,是我邓家背信在先,三弟四弟为此恼了愚兄,愚兄心明。当年那一事,便是死了也难偿亏欠萧家的情和义,只是当年之事确有曲解,三弟四弟可否给我个机遇,今后让我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