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主事可说了甚么?”见着厢竹这么一说,熊主事当即开口接询,问后厢竹说道:“堂哥还能说甚么,天然又是一通的抱怨,不过熊主事,你说咱这茶田里的茶农怎能刁横到这等境地。他们那一颗苦衷实何物制成的。不事之事也就罢了,每天就晓得瞎混闹,这要的人为又是一年涨过一年的。前年那人为才方才翻了涨,本年倒好了,还嫌着那一个月四两的人为不敷,竟还想在往上再涨一成。熊主事你说,这世上怎有如此刁横的人,莫不是真觉着萧家种的不是茶而是银子,来的钱那样的快?”
“新茶怎了?”话顿,厢竹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疑了眸看着熊主事,看他说道:“没甚么,只是唐女人想先要三十担制好的新茶,虽作坊里有,但是依着唐女人对于茶的体味,唐女人可要亲身上一趟茶田,看看再做细选。”
倒也是心中微了一喜,熊主事说道:“如此说来唐主事又着了那些刁农的道了,像是那一次回了京都,气坏吧。”
“何事?”
厢竹回绝,才是熊主事想要的答案,因为只要回绝了,对那刁农堆积的处所没有探瞧的兴趣,才气肯定此人的确只是来收茶的,而不是其他旁的。厢竹的相托,熊主事天然应了,笑着点了头,熊主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