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是怎的?刚叫长姐从赌坊里接回?”这打趣的话方才落下,萧楚杰直接长声吐叹,说道:“你就别在这嬉皮笑容了,我这可苦着呢。”
“就这五次你还嫌少吗?”越说嗓音越大,语中带怒,萧楚愔说道:“前四次就算了,也没给我惹出多大的费事!可此次呢?长本事了?手上没银子你竟然还敢上赌坊,还学会跟人赊账了。手掷令媛,银子不是本身挣的用起来是不是特顺手,一天的工夫掷了千两白银,楚恒阿谁混小子再混也没你这个当年老的混,你们两个是不是想再气死我一次内心才放心。”
“呦,还真难为你还记得长姐有过教诲呢!说,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前几天我说的那些,你都给我左耳进右耳出了?说过多少次,别老给我赌赌赌,赌这类东西不能沾。可你呢?能了,一个月竟然给我连上五次赌坊,这还是我晓得的,这暗里我不晓得的,还不知多少次呢。”
“哎!”叹后萧楚杰说道:“我又不瞎,你当我瞧不出来,长姐这一起上连一句骂的都没有,我这一颗心,都提在嗓子眼下不来了。方才在赌坊的时候长姐还说了,回府再渐渐促膝长谈,哎!”
其他不消多言,光是这促膝长谈四个字,就充足让他提了一起的心。坐在轿内看着行在前头坐着自家长姐的肩舆,掀起帘布往前瞥了几眼,萧楚杰叹道:“萧福,你觉着少爷这一次,是凶多一点,还是吉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