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家主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他们晓得,也清知那人是个诈猾至极之辈。可再如何的清知,也未曾想过此人的心机竟如此密缜可骇,不但想断人家的脉,便是连着根,也要一并斩去。
“约莫两个月前吧,当时就有这门心机,以是也就先选了布。”
三掌柜这话刚落,萧楚愔当即重声复了一遍,那俄然压急的声音叫三掌柜的心跟着触了一颤。这还未开口扣问有何不当,便见萧楚愔扭头再问:“那这批料子可在那边,现在但是送至苏绣三坊?”
大蜜斯这一番连“好”,让他们听得非常不安,便是轻询掉队,见着萧楚愔嘲笑说道:“我一向没想明白,这江家到底想干甚么,放一把佯烧库房的邪火,白白折腾一番有何意义。可现在看来,人家的这一通火本就酒徒之意皆不在酒。”
“这么说来,咱迩来真有一桩极大的买卖?”
“如果要说大宗买卖,咱布坊迩来还真有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