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如烟女人?公然艳色招人,身如柳,似如烟,但得起柳如烟这个名字。”
“饶是没了旁人,也决然无需长姐亲来啊。如果长姐的手做了这重粗的活,三弟这内心头,但是会疼的。”
“便是才色双惊,也不为过了,如烟女人的那一双巧手,实叫鄙人佩敬。”
“既是不肯来,怎的又心疼起旁人?莫不是,要我亲身动手?”
的确国色。
“这如烟女人还未着累呢,你到开端心疼了?如果内心头疼惜,要不,由你去沏茗?恰好我这口也有些干了,还真需些茶来润润嗓子。”
萧家两位少爷,皆是礼性之人,倒也不似那般俗气登徒,惹人气厌。如果搁在常日,萧家两位少爷皆能得柳如烟正眼相待,便是为其操琴唱曲也是可的。只可惜本日这屋中并不止他们三人,寒烨也在此。
话音掉队,人已面向萧楚愔,虽是欠身行着礼,不过柳如烟这一番话,却叫萧楚愔觉了几分衅挑。
“三公子倒是一如既往,瞧不得女儿家受半分的累,不过这有些事,还真得女儿家做起来才宜景宜心。如烟的这一双手,可不但琴抚得极妙,这双手沏出的茶,也是别有一番可贵滋味。本日可贵如烟表情好,已是备妥茶具,三公子何必光念女儿娇柔,反而错过这一等一的美事。”
看着那双纤白的手,将青瓷杯盅放于跟前,暗道一声谢后,世人这才筹办尝品。杯盖位掀,香已渗鼻,现在翻开那茶杯的盅盖,顿时香气四溢。
“鄙人并不知萧大蜜斯本日起意想见如烟,倘若晓得,鄙人决然会让如烟前去作陪。”
柳如烟的绝色,的确叫民气惊,倒也是因了亲眼目睹此人的风华绝艳,萧楚愔也能了解自家两位胞弟那一副没出息的笨样。毕竟就方才那一瞬,当柳如烟从阁房行出时,不得不承认那一刻她也叫这倾绝的女子惊到了。
“不过雕虫小技,难登风雅之堂,倒是承蒙萧三公子看得上。只是要说这琴艺,如果要如烟来讲,怕是萧大蜜斯的琴艺更是赞伦吧。早也耳闻,萧大蜜斯学才惊人,便是数月前云起诗社上的四首轮番顶针,更是叫人赞不断口。学才如此惊人,想来这琴棋之上也当非常人所能比肩。便是不知如烟有没有这等福分,得而一见。”
“本来那令如烟女人不屑我们令媛,需求相陪的公子,是寒公子啊。”
不过端个水,沏个茶,倒是楚恒能肇事,怎就粗重了?
身如盈柳莫纤摇,面似芙蓉醉人俏,一双含烟秋剪美人眸,两道画影浓虚柳叶眉,配上那一身叮咚,行动轻摇,饶是天仙下凡,怕也不过如此。
就是这一张嘴,哄得天下半数女子,怎奈本日这屋中的两名女子明显皆不吃他这套。柳如烟那处到是不为所动,既不侧眸瞧瞥,面上也未现异然,倒是萧楚愔这儿,已是上勾着笑。笑意虽是露展,不过那眼里头的胁,也是重的。
柳如烟行入,尽是风华皆散融,独独只剩她这份绝艳。的确,柳如烟绝色人间脱俗,平常之人决然不成见。只是萧家两位少爷毕竟不是没瞧过世面的,虽是那一瞬,愣了神,不过很快的两人也定了神采。
起家揖礼,萧楚恒笑之言应,而楚杰,也在楚恒起家后回了神,跟着揖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