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点点头:“奴婢已经跟方管事说了,蜜斯要去吗?”
“方丈说你心中有烦闷不平之气。”谢氏瞪了闺女一眼道,“你呀,是不是说了甚么惹得方丈不悦?从速照实说了,我也好替你去描补描补。”
“如果那些蜜斯们也离家十年,看她们还想不想出门。”陆欢颜小声嘟囔着。
采薇下认识地往门口的位置瞧了瞧,又道:“安夏回说堂主并不在京中,江落寒虽没说甚么,但以后他又去见了七星门在燕京的人。并且,清平阁那边也接到了他的拜帖。”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张信笺,递给陆欢颜。
陆欢颜一听,脸就垮了:“娘啊,我才回家几日,你如何这么狠心啊!”
精舍中早有人披衣而起,望着后山的方向微微失神。这丫头大半夜的是去哪,去见谁呢?
陆欢颜从速点头:“那如何能够啊!女儿只是实话实说,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就这么说的。”然后就不欢而散了呗。
陆欢颜点点头,江落寒要见师父倒是很普通,道:“另有呢?”
有缘捂着嘴笑道:“蜜斯别念叨了,明儿二少爷不就来陪你了吗?我们快归去吧,一会该赶不上斋饭了。”
厉刚道:“今儿传来的动静,江落寒给清平阁和逐风堂都递了帖子。”
陆欢颜撅着嘴不说话,陆彦博看着娇气的mm,又道:“别气了,就这么几天,权当出来玩了。你可不晓得,那些蜜斯们最盼着的就是出门了,你倒好,这么个机遇都不晓得珍惜。”
谢氏冲儿子瞪眼:“少废话!”谢氏对儿子向来非常霸道,陆彦博缩了缩脖子,不敢言语,想想又不太放心肠道:“报国寺人多眼杂,mm一个女孩子单独住在这里,恐是不便利的紧。要不儿子也一起住过来吧。干脆国子监本日也要休假了,便当散散心也好。”国子监每到夏冬两季最热最冷的时候总会放个长假,一来是讲课的夫子大多年纪大了,二来国子监里的学子非富即贵,老是不肯意受这份苦的。
陆欢颜心中一暖,走畴昔拉着陆彦博的胳膊道:“老二,你吃过饭了吗?”
谢氏却被气坏了,瞪着面前这一儿一女,道:“阿颜,你真是这么跟方丈说的?”
陆彦博笑了笑,望着自家妹子出挑的面貌,满心都是高傲,道:“你呀,快省点心吧。娘还不是担忧你。”说着给mm斟了杯茶,又对谢氏说,“娘,您自个儿跟她说吧。”
陆欢颜挥动手目送二人车马拜别,转头对有缘道:“瞧瞧,把我一小我丢下,真是好狠的心。”
送走了陆彦博,陆欢颜在床上躺着发楞,却见采薇进屋,关上门朝本身打了个手势。陆欢颜身子一弓,弹跳而起,却听采薇低声道:“蜜斯,你昨儿出门以后,安夏就送来动静,说是漕帮的江帮主递了拜帖,要见我们堂主。”
厉刚道:“伯仲之间。”顿了顿又道,“爷如果身子病愈,当能赛过一筹。”
陆欢颜猛点头,烤鱼啊,听着就流口水。只不过,明天早晨,要茹素了。
北堂曜点点头,道:“传我的话,青鹰和蓝鹰过来,由厉刚你全权调剂。至于今儿,你随本王去一趟吧。”
如此一来,谢氏这间禅房便由陆彦博住下,不过国子监还要三今后才会放假,陆彦博明日还要先去请两天假。因着他向来聪明又刻苦,功课那是顶顶拔尖的,谢氏也就由着他了。不过除了告假,还要回家筹办筹办,是以今晚陆彦博便不能在寺里住下,而是陪着谢氏下山归去了。
“噗哈!”陆彦博忍不住笑喷,一边咳嗽一边指着陆欢颜,“哎呀,mm你真是,真是太敬爱了!”他如何能有个这么可儿疼的mm呢?想到那些害的mm丢了十年的人,内心便是一紧,有些事并不是慈悲就能处理的,如果连这类事都能放下,此人还真是不要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