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芳这会儿也灵醒了一回:“你走了恰好,我正都雅这小兔崽子不扎眼,今后如何管束他还不是随我的便。”
赵声谷气的狠了,一脚踹开正屋的门,将屋里吃了晌午餐正在烤火的世人吓了一跳。
“前面说的我都同意,但要加一条,今后小远不管如何都和你们无关,你们不准再打搅我们,也不准攀扯小远。只要你们有一条做不到,我就把这些事情全说出去!”
倒是杨飞芳像听到了甚么笑话似的:“我们会攀扯他?真是笑死人了,今后你们如果饿的要死了,别上门来要饭。”
“那好,我就去乡村里说说,看看是不是离了你们这个关家,我就真的要饿死了,我信赖,没有你们这个关家,另有更多的关家等着养我呢!”
“对对,两条都买了”
关河一个50摆布的老头,平时极好面子,现在被一个十几岁的黄毛小儿指着鼻子说,内心别提多不安闲了,但又没法辩驳,吸了一口烟,烟顺着进了喉咙,就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
杨秀翠本就是个混不吝的,赵声谷也懒得理她,转头看着关满仓:“关叔叔,你呢,你把关远当你的儿子吗?”
关远对他们哼了一声:‘就是,明显是你们占了我哥的便宜,还在这里卖乖,要不是有赵爷爷给的钱,奶奶你还能给大姑小姑那么多东西吗,二婶三婶你们能做新衣裳吗?走,哥,们必然要说个清楚,把这些帐都算清楚,看他们还说不说你占了便宜的话”
关满仓瞪他一眼:“不过嘛,关远但是我的亲孙子,是关家的血肉,我们不能让他跟着外人走”
不等他说完,关满仓几兄弟就叫到:“爹….”关满库急到:“爹,你老胡涂了吧,他现在可不能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