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丫想到做到,再也不会没事谋事‘南哥南哥’的蹦了,上课不是安温馨静的撑着脑袋打打盹就是大睁着眼,微张着小嘴,做着夸姣的白日梦,下课就和小盆友们一起疯玩跑跳。心宽,天然体胖,本来就圆咕咙咚的小身材,更加向皮球方向生长。看得余奶奶直说要垒个狗洞让余丫钻钻,把往横向生长的小孙女掰竖过来。
余胜刚启动好车,余丫就醒了,只是手软脚软的懒得转动:“呜呜,教员救我,教员。”
“你呀,也别怪你大哥。”余奶奶拍了拍余大草的手背,感喟,“你哥懂事比你早,那些年的苦啊,记的比你牢。你说现在我们家,要车有车,要房有房,要钱,嗯咳咳,是吧,你还要往回跳,你哥不拦,那还叫甚么兄妹?!小杨好是好,无能聪明,可比他还好的也有的是呀。听奶奶话,到姑婆家玩几天,多想想,也多看看。你想啊,都会里有好些跟你表叔他们一样的人呢,要边幅有边幅,有个子有个子的,要学历有学历,要规矩有规矩。奶奶不是说你必然要嫁城里的,可你多看看也好有个余地呀,是吧?我们家又不是说嫁不起?对吧?!你呀,还年青,现在期间这么好,我要也二十出头,我才不嫁种田的,累都累个半死。”
余丫嚼着花卷,看看这个,看看阿谁的,一脸的迷惑:你们愁甚么呀?不就现在穷点吗?没事的啦,大姐是面团脾气信不过,那‘山里娃’倒是小我精呢,虽说今后的资产没有大哥丰厚,但也是丰衣足食的。何况,最首要的是,不管人前人后,穷极富极,他对大姐,不离不弃,听话的很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草出嫁啦!
“上的啊,是教员说自在活动,我才会睡觉。”余丫很占理的大声辩驳。
余大草看着‘颤抖’的木门,眼睛垂垂红了,却固执的不让泪水满出眶。
“我跟奶奶去说出来,看她还给不给你留点心。”余胜很小孩气的呛余丫。
蒲月的下午,暖风习习,余丫趴在小课桌上呼呼大睡。小课桌的另一头,新来的陈洋小盆友半跪在小凳上,大半个身子趴在小桌上,微张着小嘴,和余丫一呼一应,此起彼伏的打着呼噜。
余大草笑了笑,也没回声,只是摇了点头,显得很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