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竹仓猝把屋里的牛油大蜡烛都点了起来,屋里顿时亮如白天,崔芳脖子底下那条乌青的陈迹在乌黑的肌肤下格外的刺目。
“青衣・・・・・・这个名字,如何这么熟谙?”
“女人,产生甚么事了?”
一边说着话,她脚步不断,直接往崔芳的屋子去。
这个温泉庄子是崔李氏的陪嫁庄子,里边的奴婢都是勇毅王府的家生子,忠心耿耿。而李总管,更是在勇毅王府服侍了四十年,到了四十五才被派来这个庄子当总管,也是养老,为人非常慎重可靠,完整能够信赖。这些事情,崔李氏都尽给崔容说了。
“来,将你们女人扶到床上去!”
崔容暗自警告本身,她叮咛湘竹:“湘竹,你去倒杯热茶给四姐姐送去,她的喉咙怕是会有些不舒畅,水用温热的,甘愿凉一些,也不要太烫了!”
长温阁,便是她们泡温泉的屋子。
她身上还穿戴洁白如雪的亵衣,被她们拉扯的时候,衣衿敞开,从脖颈到胸、部班驳的红痕尽都露了出来。
崔芳没有出声,她只是双眼无声的看着床顶,眼角划过泪痕。
“女人?”
一灯如豆,屋里横梁上一条桃红的绫带垂下,在墙上落下一个狰狞的暗影。
崔容坐在一旁的软榻上,目光灼灼的盯着梧桐:“昨夜是你跟在四姐姐身边的,四姐姐为甚么会产生如许的事情,你倒是与我说说,你这个丫头,是如何服侍的,嗯?”
崔容仿佛雷劈,她不是深闺里的女人,曾经她也在一个姐姐身上见过如许的陈迹,她深知这是甚么――吻痕,是人用唇吮吸出来的。
想到这,梧桐内心更是惊骇。